步不动声色地密谋起来。
——如何击溃小狐丸。
哈?你所谓的脆弱么,据说的柔软么,名义上珍贵的回忆么。当然是假的了。不如说那些真是太好用了。
“如果你现在跪下来,我倒是可以考虑下你的请求。”合作吗?
“那么,你们就都归到我的队伍中来了。”合作吧。
“好。”那就一起斩落小狐丸吧。
卑鄙、无耻、污秽留了下来,——就是真实的手段了。
同类的腐臭、人渣的气味之类啊,再简单不过了。
“这可真是——”
鹤丸国永笑弯了眉梢,像是有一尾鱼从眼睛里游了过去,纯白的细发夹杂着细微温暖的波浪。“惊吓?大可不必了。”笑笑,用手捂住了鹤丸大肆翘起的嘴唇,一时之间掌心落了一大片湿暖如夏雨的吐息。
“我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
帮髭切谋个权,篡个位,算计个百鬼夜行的统领位置,不过是不痛不痒。
就连毁灭这把小狐丸于你而言都是那么不痛不痒。
你近乎摄魂勾魄地看了眼小狐丸:他被髭切挑断了脚筋手筋,瘫在地上无法站立,来不及思考被下属背叛,就连眼睛也看不见你了,肌肉却依旧抽搐着,似乎是还想杀你。
杀你啊…
那个少女死在他面前的悲哭,使他应激性地忘记了过往,却在今日,因为他心心念念的仇人的漠视又重新堕回了这个撕心裂肺般绝望的未来。
再被那形如恶鬼的髭切撕裂。
如此凄惨——情感使他变得弱小。那么觊觎已久的野兽自然就不会客气了。
情感是可耻的,是无用拖累之物。
你一直都深刻明白这点。于是刹那间,原先激烈的情感都稀释在你淡漠的眼里了,看小狐丸也不像看个仇人。
要多漠然就有多漠然。
他想杀你,但是算不过你,就是如此简单。
你拿手帕擦拭去一些手心的湿气,再换了一只手,乖巧地理了理鹤丸柔顺洁白的中长发,心下想起了黑鹤。
那家伙,也是想杀你的吧……从一开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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