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喝酒也是一样,不一下子就喝个饱。这么贵的一瓶酒一打开来,她却只是拿起杯子抿了抿,她一小口一小口地喝,似乎主要是为了闻酒香。
这时小王已经面露难色,他没想到她会点这么贵的酒,但是又不想让她扫兴。只好陪着笑脸、皮笑肉不笑地说:
“来,吃菜吃菜,多吃一点。”或者“喝酒,喝酒。”
酒过三盅,吕娜又唤来服务生:“把菜单拿过来。”现在她开始点主菜了。她不慌不忙地翻着菜谱,就捡那最贵的点。
她看到菜谱上写着“扬子鳄,每斤288元。”
“来两斤扬子鳄。”她说。
小王看了她一眼,发现她说这话的时候脸不改色心不跳、镇定又从容。“到底不是她自己的钱,说起话来下巴也不晓得托托牢的。真是坐着不知道站着的腰疼。”但他想归想,可不敢说。他觉得她能够答应自己来陪自己吃这一顿饭是给自己莫大的面子,他可不能错过这个机会,得好好表现表现。
“嗯,扬子鳄好。扬子鳄补身体。”小王打肿了脸充着胖子。
吕娜又用她那灵巧的手指以极其优雅的姿势继续翻着菜谱。翻着翻着,她忽然停了下来,她的目光落到了这行字上——“中药鸡,每斤258元。”
“这个鸡怎么这么贵?有什么讲究?”她瞪大眼睛问服务生。
服务生解释说:“这个鸡是我们酒店专门引进的。《阿奇说新闻》里讲到过的,这个鸡是从小用名贵的中草药喂大的,特别补。烧的时候就放一点盐,其他调料不用放的,味道还特别的鲜。就是阿奇说的‘哪嘎嘎个西苏法子啦?(怎么这么鲜?)’小姐,点一只吧,它对女士的皮肤尤其有好处,吃这个鸡是美容的。”
“好,就点一只。给我们来一只大点的。”吕娜说。
吕娜又点了一盆酸菜鱼、一个老鸭煲。这才示意服务生离开。
等菜一一上来,她端坐在位子上细嚼慢咽起来,看上去是那么的斯文那么的彬彬有礼。
小王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裤子口袋里的皮夹。
大约过了20几分钟,吕娜又用她那又清又脆的嗓门喊开了:
“服务员!请过来一下!”
说时迟、那时快,这时小王突然抱着头说:“哎哟!头痛!头怎么就痛了呢?痛死我了……”
“你怎么了?”吕娜问。
“我也不知道……大概喝多了吧?头痛死了,你能……送我回家吗?”小王说。
吕娜微笑着说:“嗯,好的呀。”
小王对赶过来的服务员说:“结帐!”
“3788元,先生。”服务员礼貌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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