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看天气预报说今天是阴天,明儿才有小雨,可现在就开始飘雨,果然天气预报只能看实时的。瞧瞧天色,这雨避免不了。
下雨的话,郑叹中午就不用去接小柚子了,直接在家里等饭就行,以前下雨天就是这么办的。
爬到三楼的时候,郑叹在二毛门口听了听,里面有说话的声音,估计在打电话,这家伙如果已经起床,应该会出去买早餐,不可能不知道那只花猫在外面蹲着。
算了,收不收养是二毛自己的事情,郑叹也无法去帮他做决定,在这上面,郑叹帮不了那只花猫。谁让那只花猫瞧上的是这家伙呢。
回家之后,郑叹难得的没有开电脑上网,而是趴在卧房门口,看着外面下得越来越大的雨。
斜下方传来噌噌的声音,郑叹看过去,那只贱鸟正将它的鸟嘴伸出铁网,接雨水喝。并不是因为渴才这样的,以郑叹对它的了解,这只鸟纯粹是为了好玩。一个冬天过后,郑叹感觉这只鸟的姓格更恶劣了,因为它不只会唱老歌,还会偶尔诗兴大发很有“感情”地朗诵几句,据说是它饲主带他去希望小学的时候跟那里的小孩子学到的。而另一个让郑叹很头疼的是,这只鸟貌似学会了骂人,这就不知道是跟谁学的了,只能说,这鸟领悟力太强。
郑叹趴在房门口看着外面已经被雨浇湿的阳台,刚才趁那只鹦鹉不注意,郑叹探了探头,下方那个花坛处没发现那只猫的身影,大概是躲雨去了,
楚华市这地方,在这个时节,基本上下一次雨就升一次温,等这场雨停了就等着再次升温吧。
与郑叹的淡定不同,二毛就显得烦躁许多。
歌也不想听了,拆掉耳机,二毛看着外面的雨幕发呆,通向阳台的房门开着,吹进来的风带着外面的湿气,让人感觉到丝丝凉意。
二毛点上一支烟,慢慢地抽。刚打了个电话心情不太好,又想到那只花猫,烦上加烦。
而偏偏这时候,外面传来一个略带嘶哑的偏又抑扬顿挫的声音。
“春雨贵如油,下得满街流——”
二毛:“……”
麻痹的,哪个神经病在吟诗!
不过二毛也懒得出去看到底是谁了,烟抽了一半之后,就扔进烟灰缸,拿着一把折叠伞出门。
郑叹趴着看雨景,突然听到楼下咔的一声门禁响,来到阳台边伸脖子看了看,虽然看不到头,但那裤子郑叹认识。
二毛出去干什么?
一小时之后,雨基本停了,只有零星的几点小雨滴飘着,很多人都没继续撑伞。郑叹看着楼前的那条水泥道,这时候附小已经下课,郑叹就等着小柚子和焦威给带饭回来,没想却先看到了二毛,而且,二毛身后还跟着那只花猫!
花猫身上有些湿了,四条腿上有些黑色的泥渍,不过看起来精神还不错。最重要的是,二毛进楼的时候,那只猫也跟着进楼。
这是准备养了?
郑叹好奇,二毛竟然将那只猫带回来了。他不是不喜欢猫吗?还真是个矛盾体。
二毛将猫带回来之后,看着蹲地上吃着盒饭的猫,烦恼地挠头。这带回来干嘛啊?咋养?连自己都顾不着还去养猫?估计养个几天这猫就蔫蔫的了。
唉,害人害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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