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飞本来已经走了出去,听到她的话后就停了下来。慢慢转回身望着秦能能,两个人都默默无言,也都没有动。良久,晏飞淡淡地对她说了一句:“我不在的时候,要少吸点!”
秦能能已经麻木的心轻轻一动,眼睛里泪水就无声无息地往下落。
也许流泪的不是眼睛,而是心!
也只有心是最脆弱的。眼泪总是在心脆弱得无法不破碎的时候就自己流了出来。
晏飞再看了她一眼。走了。
在游全胜的办公室里,张扬。熊杰和何快,还有游全胜的儿子游大勇,也就是在很多年前被何快砍得一塌糊涂的那个不成才的家伙。
“现在这个社会什么都可以没有,就是不能没有钱,有钱就是一切!”游全胜是有感而发:“那个笑里藏刀的家伙迟早会对老子下手,他的钱比我多,我可以和他斗,但是人是斗不过钱的,所以,我要赚钱,要赚数不清的钱……而兄弟们也要赚很多的钱,有了很多的钱,老子用钱压死他……”
“老大有什么赚钱的新路吗?”熊杰小心翼翼地问。“老大一定是有了赚钱的新路了!”
晏飞沉默不语。
游全胜神色凝重,缓缓地说:“我们从前做的粉的生意。一直都是和云南的沙皮哥合作,近几天要进货。可是现在有一个更有实力的人想和我们合作,而且给的价格比以前便宜很多。但是他不想有人和他竞争,他只想一个人与我们合作,他要求我们彻底地甩掉沙皮,当然他是出了价钱的。而且不低,所以我很为难,想听听你们的意见!”
游大勇面有难色,他只适合欺男霸女,对这种大事情他根本就没有一点主张。游全胜把目光留在晏飞的身上:“兄弟,我很想知道你有什么想法!”
“我们在江湖上混的就是为了财,所以,我们一定要和新的客人合作。我们要除掉沙皮,不过在除掉他之前应该好好赚一些……”晏飞一开口就说出了一个大胆的计划。听得何快与熊杰紧张起来。但是游全胜却激情澎湃,他认为晏飞就是做大事情的材料,有勇有谋,于是他一拳重重地砸在桌子上:“富贵险中求,就这么办!”
云南。
云南以南,彩云之南。
黄昏,斜阳,古道。
一辆普通的金杯商务车在古道上飞弛。
车上是晏飞,何快,熊杰。何快无限感慨:“两位兄弟,知道这条路从前是干什么的?”
“干什么的?莫非是从前皇帝专运美女的道路?”很少多读过书的熊杰大惊小怪的。
“从前这条路是马帮送茶叶到京城去的道路,可是有很多响马拦路抢劫!”何快说。
“现在这条路是我们送白粉的,不过响马也是我们!”熊杰哈哈大笑。
晏飞正在吸烟,一言不发,脸上表情冷漠如冰,也沉稳如岩石。
“不过沙皮身边有一个人不好对付!”何快忽然面色凝重起来:“他叫阮国辉,越南人……”
“越南人有什么了不起的?”熊杰不以为然。
“据说他是越南特战部队出身……”何快补充说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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