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龟头每次都能把她的花蕊碾碎。
戈尔莫见真澄主动挺身插穴自己便坐着不动享受着真澄的风情,他双手抓住
随着真澄挺动而上下弹跳的奶子,一口咬住真澄的奶头,然后又把真澄另一个奶
子抓住把奶头塞进嘴里咬住,真澄的奶子就随着她的挺动而摇摆,不过她的那对
奶头却被戈尔莫咬住始终脱不出戈尔莫的控制。戈尔莫却一只手的手指伸进真澄
的小嘴里夹着真澄的香舌把玩,真澄的小嘴无意识的吸吮着戈尔莫的手指,而另
一只手来到真澄娇翘的美臀间,中指插进真澄的屁眼扣挖起来,真澄身上的重要
敏感点同时被玩顿时爽的高潮连连。
在欲仙欲死膏的作用下,就连奶头被戈尔莫咬出血的痛苦都变成了极乐,这
种被药物催逼出来的无上极乐正扭曲着真澄的灵魂。
而戈尔莫每天都来为真澄上药,每次把真澄成大字绑在床上为真澄身上仔细
的涂抹上药膏,真澄被强制上药后,戈尔莫就把她解开,然后就看着真澄被欲仙
欲死膏带入到绝顶高潮,真澄在涂了这种药后就算是没有男人的挑逗和插入身体
自己都会强迫真澄高潮。
真澄连续三天都没见到戈尔莫来为自己涂淫药正暗自庆幸,但是真澄却没发
现这三天自己无精打采做什么都没精神。就在真澄刚吃完稀粥,忽然觉得自己浑
身肌肉抽痛,一种莫名的瘙痒痒入骨髓,那些被涂了欲仙欲死膏的地方就像是有
蜈蚣在皮肤下钻,又痛又痒,而此时真澄全身的力气就像是被抽空了一样,现在
真澄所有的感觉都是痛苦,这才是欲仙欲死膏的全部面目,在涂上的时候飘飘欲
仙,而离开它的时候就是欲死不能的时候了。
而巫长老却算准了真澄毒瘾发作的时候,就在真澄浑身无力的在床上抽经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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