啰里啰嗦介绍病史,没人愿意听你那些玩意儿,懂吗?”
勋一手托肘一手托下巴,默默点头,唇嫣红轻薄,透着不符合年龄的心机。
“茜小姐,还有什么吩咐吗?没有我就走了,请问我以后的房间在哪里?”
“你走得了吗?”采茜把枪丢到墙角,指骨握得磕巴磕巴响,“打得过我就让你走。”
少年弯腰捡起枪来走到采茜面前,另一只手捏住她的手腕:“只有它是你最忠实的朋友,也说不定。”
“对它好一点。”少年说完把枪放到采茜手中。
采茜揉揉酸痛的手指,这个少年远比他给人的印象要强得多,他只捏住她的手腕她就有碎骨的痛感,动弹不得。
胜负已分。
“别以为这点小伎俩就能让我心服口服,我不怕痛。”
少年一手搭在采茜的肩膀上:“不怕痛也还是会有痛感的。不要说得这么绝对,总有种痛楚让你害怕。”
他的手下和采茜交过手,他事先在手下身上装了芯片监视器,弹头上涂了微量麻醉剂,他对两个画面印象深刻:一是中了两枪的采茜嬉皮笑脸跟他的手下打游击战,似乎玩躲猫猫的游戏玩得挺有激情,他尝过子弹嵌入皮肉的滋味,深知其中的痛楚;另一个是采茜咬着衣角拿尖刀挖自己胳膊上的子弹,一插一挖毫不留情,镜头不到一秒种就变成了黑乎乎的一片。没错,他的手下被击毙了。
她是神枪手,胳膊被麻醉了是致命伤。中弹了,不是不痛,而是不能叫出来。
她只有十七岁。
是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比实际年龄大好多的女孩子。
“别开玩笑了!我天不怕地不怕,什么痛都不怕,我妈抛下我走的的时候我一滴眼泪也没掉。不要小看我!我不像学校里祖国的花朵一样纯洁,由不得我。你也是,要活就给我活得自在点,要么就去死!”
少年执起采茜的手在手背上落下一个蝴蝶轻吻:“如你所愿,我的主人。”
这样贵族式的吻手礼让采茜怔忪了半天。
很久以前,她在一次小型宴会上注意过他。
在竹筒滴水的日式花园里,采茜喝得头晕脑胀,出来溜溜神。
她发现了他。
端正整齐的校服,他枕着一本书躺在草坪上小睡,一根白色耳机线在绿草上绕了几圈,隐没在他的校服口袋里。
他手里还握着书包肩带。刚放学回来的模样。
像是闯错空间的外星人,从天上掉下来的。
推拉门里面的人端着清酒你来我往。
眼前的少年,凭借着些许植物的遮掩,圈起了自己的一个小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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