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伯点到为止。
汤仰故明白谭伯的意思。谭伯想说谷致绯刻意隐瞒了家里的事,不想让人知道,他纵然纨绔,能不伤害她就不要去伤害她。
目前他没看那份资料,哪怕一眼。
“喂!”
谷致绯哆嗦了一下,惊恐地看着汤仰故。
“我说你胆子怎么那么小?喊一声就能吓一大跳。”
“嗯?”她啃了一口玉米。
“都凉了还吃!扔掉算了。”
“不能浪费。种玉米应该很辛苦吧!春天播种,要过两个季度才能收获。粮食来之不易。真的,每一分劳动都该得到尊重,不管做什么工作。”
“假如吃了生病了,打针吃药更浪费!难受的不是别人,是你自己。”
谷致绯嘻嘻笑了:“我的体质很好。”
“再好的体质也经不起你这么糟蹋。”
她低下头默默啃玉米,当做什么也没听见。
“要不这样好了,我们午饭一块儿吃。我吃得不多,剩下好多都浪费了。两个人在一起省点。”
“这样……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怕你男友吃醋么?”
“你又说笑了。你是我哥,薛路衫为什么要吃醋呢?”
“那就这么说定了!费用平摊,一周一清算。”
一个轮滑手从谷致绯身边风一样掠过,回头的瞬间朝她打了个呼哨。
“我靠~~~没长眼睛啊你!当我是透明的吗?”汤仰故站起来冲那人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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