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了!”
脱掉她的鞋子,隔着袜子都能感受到她脚背的冰凉。
汤仰故借了部手机打了通电话。
汤仰故那句话说得微妙。另一张床上,长相瘦弱稚嫩的男生赧红着脸递过来一只暖手宝:“给你女朋友用吧,咱们大老爷们粗糙。”
“好嘞!兄弟!一起喝酒啊!”汤仰故心花怒放。
坐在床沿上,汤仰故把暖手宝垫在谷致绯扎针的左手下面,搓热了双手,伸进被子,摸索着脱掉她的袜子,捂住她冰冷的脚掌暖着。
预知到她的不安分,汤仰故用力握住她的脚掌,另一只手拿出来按住她的左手手腕,摇摇头。
谷致绯缩了缩,微抬头瞪住汤仰故,医务室里不止他们两个,谷致绯有话不能说。毕竟难以有人猜到汤仰故伸进被子里的手握住了她的脚。
脚部有力而持续着的痛感代替了以往别扭的痒,虽然不好受,但勉强能够接受。
扫视医务室里的其他人,谷致绯对舍友微微一笑,无需言语。
医务室外面响了声喇叭,一位衣着严肃的面瘫走进来,看见汤仰故的衣着时,眼里闪过一抹明显的惊讶,他敬畏十足地叫了声少爷,声音不大,却如平地一声雷。
整个医务室的目光齐刷刷聚到汤仰故身上,继而转到来人身上。
来的人拥有一丝不苟的贵气范儿,被认定属于上流人士,却叫眼前穿睡衣的人少爷。
而这位少爷,说话做事,充溢着浓烈的痞子习气。
“走吧。”汤仰故为谷致绯穿好袜子,抱起她上了车,来的人拿着药瓶,毕恭毕敬。
上车后,汤仰故接过面瘫递来的羊毛袜给谷致绯套上。
“在外面低调点,还嫌我爸不够厌恶我么?”
“是,少爷。”
“不要叫我少爷。”
“是,汤少。”面瘫男知道少爷的好友都称呼他为汤少。
“你可以递辞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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