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短信给便利店,取消了假期。
不无失落。
谷致绯在小商店里买了包心相印的纸巾,又进隔壁眼镜店挑了副价位中等的太阳镜。
总算把钱换开了。戴上太阳镜,不会有人看到她微红的眼眶。
身上她认为最漂亮的时装变得多余,脚上那双只有出席重要场合才会穿的镶钻高跟鞋也失去了意义。没带卸妆液和洗面奶,谷致绯只用纸巾擦掉了唇彩。
提倡素颜的她,画了淡妆。
墨镜能够遮去半张脸,和时装搭配也还好。看着不会让人觉得怪异。
吸了吸鼻子,胃酸。眼眶的热度飙升。
公交站牌前只有她一个人,公交车八分钟一辆,她等了半小时。
过去了七八辆,不是她要坐的车次。
不顺心了,上天都要开她玩笑凑热闹。
昨天捂着手机等到午夜,短息是早就编辑好了的,挺俗气的一段话,顶格70个字。
上铺翻了个身,床跟着晃了晃,她冷不防吓了一大跳,手机从手心里抖了出去。
室友把洗脸盆放到了她的床边,里面有懒得倒掉的多半盆冷水,手机落水时发出了恶作剧般的扑通声。
对床在玩手机游戏,听见声音悄悄问了句,谷致绯就借她的手机给汤仰故发了条短信,四个字:生日快乐~
时间显示是零点零二分。
短信发出去之后,她才想起来,忘了署名。
梦里,她重新编辑了短信,署上名字欢欢喜喜给汤仰故发了过去,他回复了,问是谁,她郑重其事地写上了自己的名字重发短信,他仍问是谁。她急了,反复写名字,梦境停在这里,持续了一夜。
糟糕的梦境。
什么都不想做,想睡一觉。
睡一觉就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