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得晕晕乎乎,在照顾谷致绯上汤仰故是半分也不敢懈怠。
想到自己经历的她都经历了,心里竟也涌上一丝甜蜜。
倒是谷致绯,看他水痘一个个往外冒,又不能说点什么,满心的自责,焦急上火,嘴唇上起了几个泡。
谷致绯的体温恢复正常,水痘结痂了,凝固的血块一样,丑一点,但已经没有任何不适了。头皮上密密麻麻都是痂,头发盖住了,看起来跟平常并无两样,就是想想觉得挺恐怖的。
汤仰故告诉谷致绯,不能碰,碰掉了痂就会落下一个坑。
她将信将疑,刮掉了腿弯上的一个小痂做实验,果然落下了微不可见小坑。
赶上十一假期,谷致绯并不急着回去。就留下来陪着汤仰故。
有星星的夜晚,汤仰故就搬两个躺椅到阳台上,并排着挨在一起,共搭一条柔软白毛毯,眯着眼望星空。
汤仰故亲自下厨,谷致绯从头看到尾,末了还问:“你……会做饭?为什么你会做饭?”
“吃得多了就会做了,做多了也就好吃了。”
“……”
“……”
相对无言。
汤仰故了然,看谷致绯的表情就知道她从没做过饭,理所当然地认为他与她一样。
“家里总要有个人会做饭,都不会做饭吃什么?”
“去外面吃。”
“不能在外面吃一辈子。”汤仰故戴上手套,把微波炉里面的食物端了出来。
“你们家不是有佣人吗?”
汤仰故不置可否,反问谷致绯:“那你呢?”
“我很好打发的,吃什么都好。”
汤仰故端起平底锅,又放下,擦干净手,对她说:“薛路杉不可能让你吃馒头豆瓣酱,更不可能和你一起吃。你也是的,营养学的课程白修了。”
“我没想那么远。我在图书馆看过菜谱,理论上可以理解,实践起来应该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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