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我男——”
自觉话说得冲了,中年男人没耐心等谷致绯说下去,换上软口气笑道:“好好!不是你男朋友。美女,这边打车不好打,你看我这都等了半个钟头了,孩子他妈还等着我去火车站接她呢……”
……
……
半拖半拉着到了所在楼层,谷致绯从范勤烨钱包里掏出钥匙开门。
关上门,刚要转身,就被一股大力压在了防盗门上,头发和脖颈被用力亲吻着。
受到袭击的一刹那,谷致绯脑袋里闪过许多念头——
要是再央求一下司机师傅就好了。
要是会一些女子防身术就好了。
要是手边有什么东西就好了。
要是……汤仰故在就好了。
后衣领被拉着撕下来,喝了酒的人蛮力难以抵抗。
谷致绯拼了全力抗拒,摸索着就要拧门。
头发被抓住拉着倒退了几步,里边的门也被用力关上了。从这里逃跑已是不可能。
双手被制住按在门上,谷致绯安静下来任他动作,趁他防备薄弱的时候朝最近的房间跑。不等关上门,范勤烨人已经挤进了房间……
“我不是沫沫!不是沫沫!不是沫沫啊啊啊!”
“你这是犯罪……要坐牢的!”
“我还不到十八岁,你不能这样对我……”
范勤烨一个字也听不进去,动作急躁粗暴。
怎样绕了好几个房间,怎样胡乱丢一气,怎样对着范勤烨冲冷水,又是怎样胆颤心惊等电梯的,谷致绯只剩跳跃式的记忆,具体细节不敢回想。
死里逃生的惊慌感。
拿出了冲刺的拼劲儿驱使着发软的双腿跑。
庆幸是冬天,她穿得多,衣服不好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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