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仰故板着脸耍酷,说喂!喂!耳朵长毛了吗?叫的就是你,蹲下。她小孩子一样蹲在雪地上,汤仰故拉着她,倒退着慢慢滑,说为以后去瑞士雪场做好充分的准备。
某位音乐系的气质男生背着吉它走过,受美感的驱使,谷致绯会由衷赞叹两句,向汤仰故说一说。汤仰故冷哼几声,不搭理人,这时若是凑着跟他说话,他就反驳:我靠,我钢琴弹得还可以,总不能背着一架钢琴满大街跑才叫气质吧?考虑一下路人大牙的感受好吧,一颗颗都快笑成牙擦苏那样的了。
“屁!”杨沫沫上去又踢了谷致绯,“要点脸行不行!你就是想把汤仰故的孩子生下来,我偏不让你得逞!汤仰故要是真心待你,你能怀孕吗?别傻了!”
快意在杨沫沫体内流窜。汤仰故掏心掏肺地对谷致绯,好到让人嫉妒地牙根疼。到头来还不是想睡谷致绯。睡过就人间蒸发了。
谷致绯歪过头去闭上眼。脑子不会转了。
那夜梦到她和汤仰故这样那样。
她还纳闷,这样万万不可。怎么会对汤仰故有这种绮念?
可身体不听使唤,在梦里她控制不了梦境的发展。
她知道这是在做梦。梦里就在想:幸好不是现实,做了什么样的梦,她不说就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
梦境没中止,羞愧与自责伴随,她以为自己躺在宿舍的床上,明天有早操,再累也不可以睡懒觉。
但实在是太累了。累得无法再沉睡下去。累醒了。
反应过来自己在哪里,该与谁在一起时,又感觉身上的人不是汤仰故了。
她大着胆子试喊了薛路杉的名字……
只来得及叫出了一个字。
……
……
谷致绯来找杨沫沫,她留了份心,拿着录音设备。
躺在救护车里,谷致绯删掉了原本准备上交的录音。
孩子命大,居然没流产。
谷致绯喜极而泣。生活好像重燃了希望,视野都明朗起来了。
她跑到了偏远的乡下,在一座荒山脚下,离诊所不远。人烟稀少,方言不通、交通不便、粗米糙粮、物资匮乏,洗衣服都要拿着棒槌背着背篓去河边洗,干拿着钱买不到东西,条件比她想象中的要苦上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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