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听说他的私生活很不堪,弄浊了圈内的空气,得了艾滋病后退隐了。歌迷纵不爱听这种解释,对于一个资料几乎空白的神秘歌手,歌迷的辩护苍白无力。当事人没有出面澄清。
还听说他玩着玩着不想玩了,就不玩了。立场不坚定的歌迷开始骂不负责任。
仍有些爱幻想的花痴歌迷说,看他下巴和锁骨等露出来的部分就能判定他是个帅哥啊,帅哥都很爱面子的,不会做低级的事。
此言一出,又搅起了传言潮。听说,他家境贫寒,长得不赖,到了城里做鸭,赚了些钱,这些钱不够他玩音乐,他则铤而走险替黑道做过事,又拿到一笔报酬。他怕被警察发现才神秘兮兮的,最后自然被抓了。
各种版本的流言都有,媒体冷定地让人不敢相信,一字不发。所罗门的影响力就那么一阵,很快被新秀替代。
被人遗忘。
谷致绯在地摊上淘到的面具所罗门的专辑,和一堆半旧不新的影碟混在一起,横七竖八堆在地上,一块钱能随意挑两张。
专辑、物品,连同不堪一起,丢在偏远的山村了,就在那间她怀孕期间所住的几乎要倒塌的土屋里面。
或许,已经被掩埋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诱饵
医院。
谷致绯把鱼缸捧到玻璃窗前,怀里的鲜花插在床头,低头扯下装饰性丝巾,脱了外套,摘下帽子,甩了甩酒红色的长卷发,三两下把它们束了起来。
“今天忙不忙?”
夜勋静静看着谷致绯的一系列动作;侧脸深埋在柔软的枕头里。
她的修身裙和头发颜色鲜艳,在色调单一的病房里让人心情大好。
“不忙”谷致绯回头给了夜勋一个微笑,双唇艳红,唇线流畅。
谷致绯拉开窗帘,让远处的绿色映进来,轻巧地打了个蝴蝶结,她拿出一管洗面奶:“我去洗脸了。化妆师把粉底打得厚了点,不透气。你好好躺着,不准乱动。”
夜勋点点头。
谷致绯又笑了,他难得没有油嘴滑舌。
谷致绯从洗手间回来,夜勋开口就说:“不忙。嗯?现在是早上,你还没有卸妆。熬夜熬到现在算不忙,那怎样才是忙?能不能给个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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