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挨了一巴掌:“嘴巴放干净点!”
“噫?!谁准你动的手!”采公呵斥手下,敛去怒容,笑眯眯地对谷致绯说,“小丫头片子,胆儿倒是不小。”
穿在外面的风衣不知丢在了哪里。谷致绯的衣服湿透了,黏在皮肤上,曼妙的身体曲线一览无遗。
“没胖没瘦。”采公自言自语。用三根手指托着谷致绯的下巴细细看,托高脚杯似的姿势。似乎不过瘾,他把左手的玉石交给手下,五指把谷致绯的长发顺到脑后,与她脸颊贴着脸颊磨蹭,闭了闭眼,说了句无关的话,“好凉,丫头,你冷不冷?”
“看完了吗?看完了就轮到我收费了。”
采公闻言哈哈大笑,回声在密闭的空间里嗡嗡震响。
“要多少?”
“很少,我不贪的。用你的命来抵刚刚好。”
采公的眼神一黯:“小茜,还记恨着老爹哪?那颗枪子儿不崩出去,死的人就是你老爹我。你心里明白,爹要杀的人不是你。你看,现在夜勋那小子不还好好的,爹放了他一马。年轻嘛,谁没做过几件糊涂事。”采公凑近谷致绯的耳朵悄声说,“等爹去了西边,这基业还是要留给你们的,不用急。咱都是一家人,搞内讧,传出去道上的人笑话。原谅老爹吧,啊?你看你整容都整成什么怪样子了。”
谷致绯虽疑惑,但识趣地不再开口。
“采公,勋哥的电话,您要不要接?”
“好,我正想找他呢!阿力,你去让人给她煲些驱寒的汤。松了绑,找个舒服点的地方,看紧她!多叫几个人!”
“少爷,这儿没有。”
“少爷,找不到。”
“少爷,搜遍了。”
“少爷,发现了另一地下城,也是个废弃的大仓库。与这儿只隔两条街。”
汤仰故紧锁眉头,再次环视目之所及的一间间废墟:“你们去那边看看,我随后到。”
脑子里突然涌出“她可能不在这里”的想法,汤仰故握手电筒的五指,有一刹那无力。
感觉谷致绯就在这里,能找得到。
小时候发生的一件事给汤仰故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在国外的贵族学校就读那一年里,他最讨厌的就是作文。看见那本作文练习册心里就烦。
不用学写作该有多好。一周内,少安排一节语言课,多一节制作航模的课程,或者音乐课、体育课就好了。
但汤仰故的作文成绩名列前茅,顶多出现几个拼写错误。翻开他的练习册,卷面干净,字迹清晰,经常被老师安排在同学之间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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