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汤仰故干脆坦然。
“我可以告你。”他冷定的态度让谷致绯难以自制。
“不用白费力气了,不会有好结果的。公司,我走的是合法的程序。至于你,翻旧账,你做催眠的意义在哪儿?”
“您很了解我。”她讥讽。
“如果以时间来衡量对一个人了解的程度的话,这样说不算错。如果你想告我,我可以帮你找位好律师。”
“我该说谢谢吗,汤少?”谷致绯红了的眼眶里静静滚下一条溪流,嘴角却是安静上翘着的。
眼泪的坏处在于,它真想流的时候,关不上阀门,眼眶一瞬间的热度烫得人心肝儿颤。
摸打滚爬了许多年,在各色人等里斡旋了这么多年,有欲哭无泪的夜晚,有痛得哭不出来的时候,现在,眼泪撒欢儿似的流。
“你要赔偿,我可以给你。你想打赢官司,我帮你。”
“太感谢您的慷慨了。您头脑不错,手段可圈可点。我真是……真是……”谷致绯摊开一只手,她说不下去了。
“你怀孕,我并不知情,这点我很抱歉。”
“您想怎么赔?给钱还是给权?您可以赔给我一个风平浪静的18岁吗?您直接说,下一步想要我怎么做?”
“跟我结婚。”
“哈!您到底在想些什么?您觉得我会同意吗?您以为这样就可以毁掉我吗?您太天真了。无论在哪儿、何时,我都会活得很好。不要说您喜欢我,您喜欢人的方式太另类。”
“不喜欢。”
“汤仰故,我斗不过你,不想和你斗。这场闹剧就到此为止好吗?你我还有漫长的人生路要走。”
“不可能。谷致绯,你已经打败我了。”
“什么意思。”
“你必须要和我结婚,只能和我。”
“原因?”
“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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