涛子羞涩地笑笑说:“张希,我回去了,再见。”
“哎,别急呀!”张希关了冰柜盖子,回身道,“今晚我邀了几个哥们去捉田鸡,你去不去?很好玩的!”
“捉田鸡?干啥?”涛子奇怪地问。
“江川他们要玩游戏又没钱,就想到去抓田鸡卖咯,不过我是觉得好玩才跟去的,我不抓,抓也就帮他们抓而已。”张希一本正经地道。
“谁敢买呀?那可是犯法的事!”涛子说。
“这你就不懂了吧,镇上那些馆子都偷偷收购,价钱还不低呢。都是偷偷进行的,什么犯法不犯法呀?江川他们有时一晚上抓的能卖好几十呢!”
“好几十?”涛子眼前一亮,“那,你们晚上来喊我,我也去!”
“一定哟?”
“一定!”
涛子从张希家回来,心里老盘算着抓田鸡的事,心里越盘算越亮堂,他想,黄鳝、泥鳅、鱼虾、螃蟹、田鸡,我什么没抓过?怎么就没想到抓它们换钱呢?现在虽然不是抓黄鳝、泥鳅的季节,可是却是抓鱼虾、螃蟹、田鸡的季节啊,人家都能卖,我为什么不能?也许抓田鸡确实违法,可是小镇上也没人管呀,再说,为了嫂子,就算干违法的事我也认了。这样想定,他心里一下子就轻松了。
涛子刚回到家,嫂子听得声音,便在卧室里叫道:“涛子,来,嫂子有话跟你说。”
涛子忙进了嫂子房间,问:“嫂子,什么事?”
“涛子,嫂子求你一件事,你可得帮嫂子一下。”嫂子背靠在床头靠背上半躺着,上身改穿紫色碎花衬衣,下身穿黑色裙子,侄子安静地躺在她身边睡着了。
“嫂子,什么事你就直说,涛子什么都听你的,你就别吞吞吐吐的了。”涛子笑道。
“涛子,帮嫂子吸吸奶,老不出奶水,你侄子都只能吃米汤过日子,那哪成啊?”嫂子焦虑地道。
涛子的头一下子垂了下去,表情变得很古怪,脸也变得通红,嗫嚅着,说不出话来。他的眼前陡地闪出一片洁白的胸脯,幽深的胸沟,饱满、坚挺的乳房,艳红的奶头。梦中千百次闪过的画面,意念之手抚摩过千百次的神秘地带,今天,嫂子竟然要向自己开放!这像一声炸雷,轰得他脑袋都晕了。
见涛子低着头,嫂子笑道:“涛子,怎么,不愿意帮嫂子的忙?”
涛子忙抬头否认:“不,不是!嫂子,你叫哥吸吧。”
“不是就好,叫你哥吸?别提他了,他每天多晚回来,一倒床上便睡,怎么叫都叫不醒,他倒是吸过,力气小得跟你侄子差不多!涛子,来,帮帮忙,嫂子求求你了!”嫂子说着,一边向涛子招手,要他到床边去。
涛子迟疑地来到床边,嫂子拉着他的手,笑道:“涛子,别害羞,啊,你不是说嫂子是娘吗?”
涛子望着嫂子,他突然发现,嫂子的目光是那样慈祥、仁爱,这是母亲眼中常流露的目光。涛子一下子明白了,这是嫂子母性的目光!这目光里,没有一丝杂质,没有一丝私念。母爱真是世上最伟大的爱,它可以使女人有足够的勇气把女人最美丽、最私秘的乳房,献给儿子,甚至小叔子!
涛子终于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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