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的下边有一块匾,描着金的工整楷体,字迹苍劲有力。
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
十四为君妇,羞颜未尝开。
低头向暗壁,千唤不一回。
十五始展眉,愿同尘与灰。
常存抱柱信,岂上望夫台。
十六君远行,瞿塘滟滪堆。
五月不可触,猿声天上哀。
门前迟行迹,一一生绿苔。
苔深不能扫,落叶秋风早。
八月蝴蝶黄,双飞西园草。
感此伤妾心,坐愁红颜老。
早晚下三巴,预将书报家。
相迎不道远,直至长风沙。
陶自然很认真的在看这首李白的《长干行》,顾宸在一旁笑她,“看这么仔细啊?”
陶自然撅了撅嘴,理直气壮的说,“我是想怎么解释给你这个海归听。”
顾宸笑了笑说,“我怎么记得当初有人的语文永远都要我给补习呢……”
陶自然垂下头,真是的,那么久的事情记得这么清楚干嘛啊。
唐毅飞在一旁粗粗的浏览了一遍石碑,暧昧的往这边看,一副笑得很欠扁的样子,
“这桥不错,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说是也叫青梅竹马桥,嘿嘿……你俩上去走一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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