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怪程露,总会吐出些让人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的句子,什么叫“嘿咻”啊?
“还不就是我说‘很痛’的那件事嘛!”程露满脸暧昧,口气也是贼兮兮的,“葭葭,大家都是成年人,你也别害臊了,老实说,真的‘很痛’吧?”
“程露,你别又胡说,我跟耿天敖之间还是……清清白白的。”只不过吻得火热、抱得死紧,还有摸了胸部,这样应该还算得上是清清白白吧?
看着于霜葭那张已然初识“情欲滋味”的脸,程露摇摇头,她知道现在再说什么都为时已晚。深深叹口气,她抽出一支笔,不知道在手心里写些什么……
“程露,你又在干什么?”于霜葭好奇的往好友身边靠过去,看见程露的掌心上写满一堆数字。
“别吵,我在计算你的幸福。”程露瞪了于霜葭一眼,示意她闭嘴。
幸福是可以量化的吗?幸福是有公式可循的吗?于霜葭觉得程露的行径十分走火入魔。
程露埋头算了好久,都算到手腕上去了,然后她吁口气,潇洒的把原子笔插在自己的耳边,兴奋的把手掌摊在于霜南面前,洒脱清秀的小脸充满精算气息。
“你看,我大概算了一下,照说耿天敖成绩好成这样,每个学期大大小小的奖学金加起来少说也有一、二十万,一年下来就有四十万,四年就有一百六十万,加上你爸给他一个钟头一千块的家教费,一堂两个钟头的家教课上下来就有两千元,一星期三次就有六千元,一个月光是家教进帐就有二万四千元,而且那个铁公鸡又抠成那样,不管到哪里都骑着破铁马,身上总是一条破烂牛仔裤加上皱巴巴的恤,好像也难得在餐厅见到他,一个月的房租加上生活费大概不会超过五千块,你想想,这样下来,光是大学四年,那个铁公鸡少说也能攒个两百万……”
小事迷糊,算起帐来却目露“精”光的程露叽叽喳喳说个没完,于霜葭听得都傻眼了。如果程露的推算没有错,耿天敖根本不用活得那么辛苦,为什么他要活得那么苛刻?
程露突然猛一击掌,恨恨的说:“真是不算则已,一算气人,原来那个铁公鸡还算是个颇有积蓄的‘小富公’,真是可恶,都有钱成这样,却连两百块班费都要拖拖拉拉,实在是太欺侮人了。”
说完,程露突然注意到于霜葭的睑色似乎不太好,恍然大悟自己现在骂的可是好友的“心上人”呢。唉,葭葭也真是的,什么人不好爱,偏偏要跟那些没有眼光的女人去抢那个铁公鸡,害她骂起人来都无法畅所欲言。
“葭葭,我骂耿天敖,所以你生气了?”程露好不容易“失而复得”这个好朋友,可不想再失去她。
“程露,也许……也许他有说不出口的苦衷。”是什么呢?于霜葭真的想知道。
“喂,葭葭,你别忘了你还有个周力恒呢,你那头号的竹马青梅知道你‘移情别恋’,一定会气得跳脚。”程露迷糊归迷糊,却总是能够误打误撞直指问题的核心。
是啊,还有一个“讨人厌”的周力恒呢。周妈妈最近电话来得勤,周力便没事就来讨爸妈欢心,爸爸妈妈对他是愈看愈满意”,恨不得把女儿往周家送。
唉,她要怎样才能让他们明白她的心呢?
☆☆☆
趁着教授转身写板书的时候,程露拉着于霜葭溜进教室,安然回到座位。
坐在后面的男同学们,一个个脸上写满失望的表情,每个人的心里都在纳闷,于霜葭和程露怎么又黏在一起了?这样一来,和于霜葭“同席而坐”的机会就大大减低了。
于霜葭坐定之后,偷偷转回头,热切的搜寻着耿天敖。噢,她的视线与他的撞个正着,于霜霞听见心底响起火花烬炸的声音·,…·
“喂,葭葭,教授在点名了……”真是好险,刚好赶上重要时刻,程露推推好友的手,把她从意乱情迷的漩涡中拉拔出来。
喔,于霜葭慌慌张张回过头来,响响亮亮的答了一声“有”。
顿时全班愕然,老教授推推老花眼镜,注视着眼前美丽的女孩,正经八百的问:“于霜葭,你什么时候改名叫‘孙大华’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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