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小赛琉你居然这么看我!我像是那种喜欢偷懒的人吗?”
阿罗文显得非常气愤,仿佛蒙受了什么天大的不白之冤。
“事到如今你还在说什么?阿罗文先生你简直就是懒癌晚期啊。”
“扑通!”
阿罗文以一副失意体前屈的姿态跪倒在地上,脸上是再也不相信爱的表情。
“……突然感觉活着没什么意思了,还是让我去死吧。”
“你真要去死的话我不会拦着你,不过在那之前先做好你未完成的工作吧,只有善始善终,你渺小的人生才是完整的。”
哈维尔拍了拍阿罗文的肩膀,脸上带着充满慈悲的笑容:“放心吧,你的墓志铭我会亲自帮你刻的。”
“那种东西我才不需要呢!话说你倒是阻止我一下啊!你到底还是不是我兄弟啊!?”
……
就在阿罗文和赛琉准备离开的时候,哈维尔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又将他们叫住了。
“阿罗文,是时候将‘那个’拿给赛琉看看了,待会你带她去一趟警备队总部。”
“那个?”赛琉歪了歪头,表示不解。
“你是说……真的没问题吗?”阿罗文看上去有些迟疑。
“嗯,现在的赛琉已经足以承受这一切了,不用担心,她远比你想象中的坚强,那种程度的障壁还不足以让她止步不前。”
“……那个,虽然不知道队长在说什么,但应该是在夸我对吧?嘿嘿……”
赛琉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傻傻地笑着。
对她来说,能被哈维尔夸奖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
阿罗文有些怜悯地看了赛琉一眼,在心中叹了一口气,随即点点头:“我知道了。”
多好的一个女孩啊,但却被错误的人以错误的方式培养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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