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说……”
“但你有这种想法,不是吗?”
“…是的?”
“除了这办法,没有其他办法了吗?”,她的身体还得让蓝法斯碰吗?
“你认为其他办法可以更直接地接近孩子吗?”
……
“……”
“安情,温玉馨跟蓝法斯的缘分在三年前断了,现在的你是安情,站在蓝法斯面前的人是你,不是温玉馨,这样你还会怕吗?”
“我……”
“说白一点,我私心希望你以现在的身份、以现在的面貌去面对蓝法斯,让他去爱你。”钱冠扬是相信缘分的人,他坚信安情跟蓝法斯这段缘分会有个开花结果的一天,所以他固然地在兄长面前提出让安情去台湾筛选模特的工作。
“冠扬,你认为蓝法斯会爱上温玉馨的另一个我吗?”虽然没有温玉馨这层身份跟面貌,但她体内流着温玉馨的血啊?
“面貌不重要,重要的是颗心,你坦然地跟我说一句,在你还背负温玉馨的身份時,你曾否渴望过蓝法斯的眷恋或一点点的爱?”
“那時的我凭什么去渴望?我根本不想让他碰我,因为我身体都是肮脏的。”回想那点点滴滴的片段,安情的心滴的是疲累的血。
“因为被强暴,身体就会肮?”钱冠扬不怒反笑,笑安情的傻,大掌在安情的脑颅里头宠溺地一揉,道:“你一口咬定自己的身体肮脏,也定了自己的罪,不觉得太儿戏吗?”
“……”
“你曾否用心去看蓝法斯的内心?你一味知道他恨你,那你知道他恨你的原因吗?”
“我不知道?”
“你身体肮脏,那你曾否去想过他为何一遍又一遍地要你?”
“……因为我是他的妻子,我们有义务为蓝家传宗接代。”所以,蓝法斯强逼着自己去碰触她的身体。
“你确定蓝法斯因为传宗接代才会碰你?”
“难道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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