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扬对古夜寒的否认觉得此地无银三百银,摇头失笑地提出提议,“夜寒,我们打个赌如何?”
“打赌?”
“对!”
“怎么打?”
“你极力否认对雅诗兰没有爱,那我们赌你能在我们面前上演春、宫秀,你能做到,你跟雅诗兰的事情,我以后都不插手,但如果你做不到,雅诗兰得拿着我给她那一千万支票立刻离开,如何?答应还是不答应?”
简单的两三个字,却对古夜寒来说好像那么的难,他该答应这个赌注还是不答应?
答应,他得恢复以往的风流史;
不答应,雅诗兰得拿着那一千万的支票离开;
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他古夜寒捞不到任何好处,相反他还得看雅诗兰对他的讽刺。
虽然,她不说什么,但对他的风流史,她一定会用言语讽刺他;以前没有对她动情,他可以不计较她对自己的看法,但如今却不同了,他不能把自己的形象继续在雅诗兰的面前毁于一旦。
敖扬望着迟迟不作出抉择的古夜寒,再次用激将法。“男人啊,动了情果然变得胆小,变得很没种。”
古夜寒立刻横了敖扬一记,没有任何犹豫的说道:“好,我答应。”
呵~~敖扬得逞地勾起嘴角,一抹精光从他的眼眸闪过。
“我忘了跟你说,上演春、宫秀的女人,我已经帮你找好了,地点、时间就由你定,定好跟我们说就。”
“……”
古夜寒怔忡了三秒钟后,头也不回地离开洗手间,返回餐厅。
……
何颖姿十分有耐性地喂着两个孩子用餐,眼角余光还扫了几眼从洗手间出来一直不说话的古夜寒。
“寒学长,发生什么事了?从洗手间出来就绷着一张脸,这样会吓倒孩子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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