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讨厌妹妹,可能怕她不乖。”季裳随口找了个借口搪塞。
“玄晖都那么听话,妹妹都会很乖的。”
“玄晖那么听话,那妈妈跟爸爸说说,好不好?”
“好!”
“那你是不是该睡觉了?”
“尊命!”立刻地,玄晖快速闭上双眼,季裳宠溺地在孩子的额头上烙下一吻,然后从床边站起身离开。
踏出房门前,季裳把卧房的吊灯关上,顺带把房门带上,然后返回自己的卧室。
“……”
踏进卧室,季裳没有如预期地看到男人的身影,浴室也没有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季裳不用花时间去找,也不用浪费脑力去猜测,男人必定在隔壁的书房里头处理公事。
季裳抿着唇瓣,缓步来到与书房相邻的房门,轻微地扭动门把,果然,里头传来规律有数的键盘声,以及男人那把低沉温厚的磁性嗓音。
没有惊动里头的男人,季裳只是在门边站了几分钟的时间,然后带上房门,抓住胸口的衣服快步冲往浴室,把自己锁在里头。
最近发病的频率次数多了起来,时间也比以前的增长了,尽管吞了药,但效果还是不如从前。
“嗯啊……”
季裳靠坐在冰冷的地板上,背靠墙壁,两手紧紧地抓住胸前的衣服,极力地忍隐。
“嗯嗯……”咬着牙根,季裳痛苦地申吟出声,无力的四肢渐渐滑落地面,趴在冷硬的地板上。
“季裳?”
在书房处理完公事的古夜剑,返回卧室并没有看见女人,床上空无一人,床铺整整齐齐地折叠着,没有被睡过的痕迹。情后地裳。
环视卧室里头一圈,古夜剑习惯性地举步往浴室的方向走去,在紧闭的门板轻敲两下,然后倾耳细听,里头发出细微的申吟声,证明了古夜剑的猜测,季裳在里头。
“季裳,开门!”
“嗯…不!”季裳咬着唇瓣,强撑着从地板上站起身,欲往门口靠去时,痛感突然袭上,把季裳再次跌回地板上。
“季裳,快开门!”
“我……夜剑,不要…进来……”
季裳咬着下唇,在心里头祈祷,希望痛意快快减缓,在男人冲撞进来前,她不要让他看到她发病的样子。
在她死前,她希望留给男人的是永远都是她的笑容,她的温柔,她的一切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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