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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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听华滋凄楚地说道:“在我心里,你从来都不止是朋友。喜欢,我们就在一起;不喜欢,就老死不相往来。”

        华滋说完,像亲手割了自己的心一样,一阵空落落地痛。

        而蒋云澹,亦是难以回过神来,半晌才说,“华滋,你保重。”

        蒋云澹刚刚出门,华滋急忙转身去看他的背影。天更阴了,像要压下来一样。蒋云澹下楼,转出去,背影越来越远。

        华滋看着逐渐消失的背影,突然跪倒在地上,泪如雨下。

        蒋云澹刚进门的时候,茜云就遣人知会了宋致朗。

        不多时,宋致朗进门来,看见跪在地上哭泣的华滋。他急忙走过去,想要拉起华滋。

        华滋见是宋致朗,用手捂住脸,低低地哭道:“他说,他对我而言只是锦上添花,说我肯定能承受这失去。我多想哭着告诉他,不是,我也承受不起。为什么我做不到呢?”

        宋致朗看着哭得像个孩子一样的华滋,也跪下去,搂着华滋,一面轻抚华滋的头。

        “我甚至不能在他面前哭。他真的选择了碧云,他真的不爱我,所以,我在他面前哭诉的资格都没有。我的眼泪不能使他动容。为什么会这样?”

        、重聚

        宋致朗紧紧抱住华滋,像是要把眼前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除了哭,华滋记不起其他事情。

        千言万语都压在宋致朗的舌尖,却不知从何说起。他多想告诉华滋,还有我,我可以照顾你一生一世。我愿意给你想要的生活,将你妥善安放,细心保存,让你一直有人可依,永不知愁苦。

        然而,宋致朗悲哀地发现自己永远不是蒋云澹,给的再好,却不是华滋心头好。于是万语千言到了嘴里,只作为喃喃一句:“不要哭,不要哭。”

        华滋哭得累了,从宋致朗怀里抬起头来,仍然跪坐在地上。宋致朗拉华滋起来,扶她进屋,然后叫茜云端水进来。

        那以后,宋致朗几乎天天过来瞧华滋。华滋感念宋致朗的心意,不愿意让他担心,便也不再露出伤心的样子,似乎又过上了不知愁的日子。

        下午,华滋在穆夫人房里说些闲话,玉珰和弟弟华旻也在。兄弟姐妹在一起说说笑笑,倒是热闹,连穆夫人也露出难得一见的笑容。

        玉琤的家书刚刚寄到,字里行间对新婚生活十分满足。随信寄来的还有一大箱礼物,流云般的衣料从箱子里泄出来,看得玉珰和华滋都心花怒放。

        正闲话间,有人拿了个信封进来,双手呈给穆夫人。

        穆夫人接过来,白色信封上写着亲启两个字,穆夫人扫了一眼,随手放在一边。

        玉珰的眼睛笑得像弯月亮,扯着华滋的衣袖,说:“姐姐,你说这衣料做旗袍好不好看?”说着,就要拿衣料往华滋身上比划。

        “这花纹也别致,做出来肯定好看。”华滋一面说,余光留意到那封信,心下奇怪怎会有人给穆夫人写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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