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副将不耐烦,将老妇人重重一推,眼看老夫人就要跌倒在地,还是华滋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
“来人,围住他们!”李夫人先反应过来,赶紧招呼人。
可是马副将他们到底手里有枪,“夫人,我劝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手里的枪可不认识人。你信不信我马上就能崩了他?”
“没事,让我走。”孟东安抚众人。
马副将这才带着孟东朝外走去。
眼见孟东越走越远,老夫人转过身,厉声问穆夫人:“你可知道怎么回事?”
穆夫人已经泣不成声,只是摇头。
华滋也急得都是眼泪,扶穆夫人坐下,“赶紧派人去打听。”
李夫人正要叫管家,穆夫人却说道:“我去。”
华滋着急:“我也去。”
穆夫人却摇了摇头。
所有仆妇侍卫都被挡在了门外,屋里只有江承临和穆夫人。
“展清,你不愿意见我?”江承临问到,眼睛里却是难测的深意。
穆夫人看向这张脸,这双眼睛,往事从未远去,却也再回不来。
“你我之间,不是早已恩断义绝?”穆夫人神色冷清。
“你知道,我当时是迫不得已。”江承临皱了皱眉。
穆夫人倒是一声冷笑:“你早就把我卖给了你的野心,说什么迫不得已?你何曾食不果腹,衣不蔽体?你只不过难耐凄凉而已!”
江承临一时语塞:“我不想你跟着我受苦。”
“所以你就把我卖了?”
江承临从来不是穆夫人的表兄。两人家里原本是世交,从小定了娃娃亲。江承临十二岁时,家里陡生变故,父亲被流放抄家。他父亲一介书生,受不了流放之苦,一病归西。家里树倒猢狲散,江承临的母亲也郁郁而终。
穆夫人的双亲就把江承临接来家中养活,等大了再给两人晚婚。谁知平地又起波澜,被人寻出事由,说穆夫人的父亲勾结罪臣,私藏应没财务等,穆家也是家破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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