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横:瞪大了眼睛怒吼他:“看什么看?就许你撒尿不许别人撒尿么?赶紧给我死出去。”
装傻:无辜的看着他,然后用十分同情的口气对他说:“这么半天还没解决完,没见这几年你不会是被调到前列腺当县长去了吧。”
抽风:手舞足蹈抽出几张厕纸然后堂而皇之放下马桶盖一屁股坐上去,我就不信他能给我揪出去。
就在我思量着到底该用哪招对付骚狐狸的时候,就听见骚狐狸他爸屋里咳嗽两声,嘶哑的喊:“给我倒杯水来。”
“哦来了。”骚狐狸淡定的应了一句,继续淡定的把小鸟收回笼子里,然后淡定的离开,仿佛从来没进来过一样。
他比我淡定多了,刚才我想了那么多的法子,怎么就没想到淡定这一招呢?
抹了一把汗,我瘫坐在马桶盖上。第一次知道原来尿劲儿和酒劲儿一样,都是可以吓没有的。
第二天一早,没等天亮,我就落荒而逃。本以为从此老死不相往来,但我错了,我忘了骚狐狸的厚脸皮了。如果说我的脸皮是那空心砖,那么骚狐狸的脸皮就绝对是那护城墙。
周三下午,我正和周旭研究着小女生给他的情书中那个比较有创意呢,楼下前台打来电话,说门口有一只*招展,长的十分邪魅的男生找我。
一听这个形容词我立刻汗毛全体起立,第一时间想到了骚狐狸。
“告诉他我不在。”我捂紧电话对前台嘱咐着。
“怎么着?就这么不待见我啊?”电话里传来骚狐狸的声音。他……他……他什么时候把电话抢过去的。
没办法,只好让他上来。我憋着气如临大敌。周旭在一旁特不解的看着我:“米花姐,你怎么了这是?”随即又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看着我,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的说道:“广告上都说了,通则不痛,痛则不通。看你难受的样子,应该是干燥了吧。”
滚,小破孩子。你说我遇见的都是什么人啊?
骚狐狸倚着门,也不进来,就像酒吧卖身不卖艺的小姐一样,浑身软若无骨,*轻轻嘟起,抬高下巴斜睨着我。
我浑身哆嗦,让我死了吧!我要是个爷们,他要是个娘们,或许我能被他吸引,可现在他弄出这么一出来,太让人接受不鸟了。
周旭顺着我僵直的视线扭头看向身后,然后转过脸来木然的看着我问:“谁呀?这么骚!”
死孩崽子老瞎说实话!
我装作不满的瞪了周旭一眼,满眼睛的笑意骗不过周旭的眼睛。他扑哧哧的乐,乐一会儿就回头看看骚狐狸,再回过头来看着我乐。
骚狐狸淡定的站在门口供人参观,也不绝的臊得慌,他一直保持那个动作不变,只是会时不时的抬起手腕看看时间。
下午五点钟——
“花花,你该下班了。”骚狐狸终于开口了。不过他不开口则以,一开口惊人啊!我们办公室里十个人起码有十一个被他刺激到桌子下面的,还有一个是周旭,他不是我们办公室里的,不过整个下午一直在这儿待着呢。
“要死啊你?闹够了就滚!”我没好声的吼着。
还真以为我会给他好脸色么?除了贲来思和现在贲爸的这三个干儿子,我对哪个男人和蔼可亲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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