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该饥渴,我不该*,我不该*……”我憋着火数落着自己的罪行,心里呕的要死。我这是到底在说神马?天下间还哪儿找这么极品的爹妈去啊?
报告完毕,我继续吃饭。贲来思在旁边偷笑,气得我使劲的咬着后槽牙。
吃完饭以后,贲来思寻了个借口就先回去了。我怕爹妈又要拉着我唠叨,便说跟贲来思一起回一楼去。结果贲来思又以我睡觉磨牙为借口,硬是把我留在了楼上。
我捶胸,我挠墙,我一把一把的薅头发啊!都说女人最在乎自己第一个男人,我也不例外。尽管贲来思和我会闹别扭,尽管他毫不留情的把我留在三楼受罪,但我还是埋怨不起来。尤其是他临走之前在我嘴上狠狠的亲了一口,更让我完全没了怨念。甚至忘记了问他晚上和他一起离开的爆乳娘是谁,他们又是什么关系,他们去了哪儿,做了什么……
“爆米花童鞋,过来这边做,偶和你聊一聊。”母后大人在后面软绵绵的开口。
“妈你都五十多岁的人了你学人家九零后说话你恶心不恶心啊?”我一口气说完,觉得心里顺畅多了。
“哎呀我看你现在胆子大了,连你妈你都敢说。”母后大人随即翻脸。
更年期了吧!要不怎么就性格如此多变?你内分泌紊乱别拿我开刀行不行?那不是还有一个和你百年修得共睡觉的老爷们呢么?
我不说话,甩手进屋。母后大人随后跟来,叉腰站在门口,嘴里叼着烟卷,居高临下的看着我。那一刻,她让我想起了包租婆,我不由得浑身一抖,打了个激灵。
“你知不知道你错哪儿了?”母后大人厉声问道。
“我都说了我错了,怎么还问起没完了呢?”我有点补高兴了。当初让我缠着贲来思的是她,现在我缠着贲来思的来指责我做错的还是她。她看见我和贲来思的时候我们确实倒在床上,确实我压着他,但是我们什么也没干啊,连摸摸抓抓都没有。
“你都没认识到你错在哪儿,这事儿我你能不说吗?”母后大人嗓门比我大多了,和她一比我都不是个东西了。
我闷着头坐在那,苦着一张脸。刚才我都承认错了,还不放过我。
“看来你是不知道你错在什么地方了,用不用我提醒你啊?”母后大人掐灭了烟头,得意的看着我。
我赶紧点头。你快点提醒我一下吧,你快点提醒了我以后离开吧,我受不鸟了啊!
“记得吃*药,要么你就让小思用雨伞,演戏你也演的逼真点,千万不能让小思知道那件事情。”母后大人忽然压低了声音。
我是真的想从窗户跳下去,心里一合计,这才三楼,下去了也摔不死,再弄个半残我就犯不上了。不过我心里却提醒着自己,明天一早就去找卖保险的买个意外保险,我估计这么下去说不定哪天我就疯了,我就跳楼或者直接冲到马路中间和汽车的保险杠比较一下谁更坚硬的问题了。
做了一晚上的噩梦,早上四点多就把我吓醒了,靠着床头无意识的呆坐了一会儿,闭上眼睛以后竟然继续之前的噩梦,然后再次被吓醒。
我终于不敢再睡了,干脆起来,点上根烟,打开电脑……
没想到徐泽瑞竟然在线,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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