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看看。诶,那天你怎么忽然下线了?”他随便答了一句后问我。
“想下就下了呗,难不成还得先申请啊!”我翻出口香糖扔嘴里一个,最后剩下的那个顺手给了他。
跟着徐泽瑞上了车,他熟练的打火踩油门,并顺便把暖风打开,车内瞬间暖和起来,我也觉得好受多了。
“哪儿吃去?”我问他。
“你想吃啥?”徐泽瑞反问我。
我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跟着骚狐狸折腾的一直都没吃饭,现在饿的胃疼到抽筋,感觉整个胃都拧劲儿了。
“又胃疼了?上次给你买的药呢?”徐泽瑞眉头蹙起,满脸的愤慨。
忘了……吃了一次见没啥效果就让我随手扔家里了。
我露出讨好的笑,徐泽瑞则是一副果然是这样的表情,二话不说直奔药店买了胃药,车里还有一瓶没开封的矿泉水,一起给了我。
我乱感动一把。徐泽瑞这人不但模样好,心肠也好,知道疼人。我的胃一直都不好,确切的说是时刻在疼着,只是平日里隐约的疼痛我可以忍受,但当我皱眉说出胃疼的话时,就已经忍受不了的疼了。
上次在公司里就是莫名其妙的胃疼起来,原本以为挺一挺就过去了,谁知道还真的过去了,疼休克过去了。醒过来后面对的就是徐泽瑞责备的眼神以及关心的询问,从那以后我的桌子上永远都放着胃药。
可我还是不太爱吃药,总是挺一挺就过去了的想法,因此才没有把药带在身边的习惯。谁知道这个时候老毛病犯了,还被徐泽瑞抓了包。
原本计划吃粗粮的,因为我胃疼,改路去吃面食。因为面食对胃好,虽然徐泽瑞很不喜欢吃面食,可为了迁就我,他还是忍了。
吃饭期间徐泽瑞不停的询问我跟骚狐狸后来去哪儿了,原来他也听说公司里那个暴动事件了。我告诉他说在骚狐狸家呆了一下午,而且是孤男寡女,徐泽瑞的脸顿时沉了下来,再也不肯和我说一句话。
你说这人都是怎么地了?一个个的都明知道我有男人,都知道我认准贲来思了,怎么还都执迷不悟呢?我看看自己,没啥特别的,三围尺码勉强合乎标准,一米六出头的小个在北方来说都算是耻辱了,也不是特别的白,而且不足九十斤,看上去顶多是个纤瘦的丫头,连美女我都不敢自称。你说这几个人图什么?他们图什么?
一直把我送到家,徐泽瑞都没说话。有能耐你就一辈子不说,看谁憋得慌,反正我该吃吃、该喝喝。
进屋以后,母后大人神秘兮兮的拉我进房间。
“妈,你噶哈呀?神神叨叨的。”我这大衣都还没脱呢,急三火四的。
“你是不是劈腿了?是不是脚踩好几只船了?”母后大人兴奋的问我。我清楚的看到她脸上写着一个大大的“八”字!她可真是天生的资深八卦爱好者,就这份儿能耐怎么不去当狗仔队去呢?
“瞎说啥呀妈?让贲爸听去了多不好啊!我啥时候劈腿了?我啥时候脚踩好几只船了?”我愤怒。侮辱,这是赤果果的侮辱。我不介意别人说我不漂亮,也不介意别人说我身材不好,甚至不介意别人说我能力不强。但我唯独介意被人怀疑爬墙!
“拉倒吧,我是你妈,我还看不出来么?刚才送你回来的内个小子是谁?还有原来你们班那个胡力,最近和你走的也挺近的,你都当我不知道呢啊!”母后大人得意洋洋,好像居委会小脚老太太抓到随地扔烟头的不法分子一样。
“接触多了就是劈腿啊?妈你能不能正常点啊?我这辈子就只有贲来思。生是贲家的人,死是贲家的魂。”我拍着*,拍得空空响,然后使劲的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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