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冷冷清清,这么大个房子,就算有地热也不及小屋子来的暖和。
姚芳跟没事儿人一样在沙发上躺着看电视,这一点都没出我的意料。她要是满脸笑容迎上来,那我就受宠若惊了。
“姚芳阿姨!”
“婆婆!”
我和贲来思异口同声,却喊出俩称呼来。该有的礼貌还是得有,怎么说咱也是五讲四美三热爱的劳动子女,不是那没心没肺的白眼狼。
姚芳嗯了一声,再也没说话,也没问问我怎么样了,身上好利索没。
这人你说是心太大呢,还是屁*眼子太大把心拉出去了?弄得跟路人甲似的,完全不关心啊!
我们把东西挨样放好,直接缩回屋子。到了下午,姚芳站在我们门口看了看我,我瞅着了,但是装没看见,和贲来思说着话,评论着今年的贺岁片有多垃圾。
她可能是想让我去做饭,但我就装死鱼,她能怎样。
她站了一会离开了,然后没多久厨房传来炒菜的声音,我撇着嘴角笑了笑。我妈说的对,就得以暴制暴,要不就没有生存的空间了。估计当初她就是这么对付鲍老爹的,导致鲍老爹现在看见她五十米就得打立正。
早知道她也是那种专门挑软柿子捏的人,我早就雄起了。我就是个女的,我要是男的我就起,吓死她!
晚上吃饭的时候,贲爸皱着眉头:“这饭你做的?”他问的是姚芳。
姚芳端着饭碗:“不我做谁做啊,这家里除了我还有人能做饭么?”
说给我听呢,装听不见。我和贲来思吃着从娘家带回来的烧鸡,味道还不错。
贲爸继续说:“太难吃了。”
姚芳顿时脸就变了,不相信的夹了一口菜放进嘴里随即又吐了出来。
“这是什么味道!”她尖叫着,看着我。
看我嘎哈,又不是我弄的。我还没到坏心眼的往大家吃的饭菜里下毒和吐口水的地步。
我试着给她点面子,夹了一口菜扔嘴里,皱着眉头勉强咽下去。
还行,就是把苏打当成淀粉来用了,估计是想勾芡的时候没整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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