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是。”富青波点头。“四合院的生活就是这样,大门经常是开着的,除非有特殊的人闯进,引起他们的注意,否则不会有人管你。”
“真奇妙,他们都不怕遭小偷?”瑞德忍不住想起城堡里那一堆保全设备。
“不清楚。”她耸肩。“我又没真的住过,只是听说。”
“我打赌一百年前的情况绝不是这样。”必定是门禁森严。
哪壶不开提哪壶。
关于他这项推论,富青波仅用一个严厉的瞪视,暗示他闭嘴。瑞德皮皮地一笑,假装看不懂,目光又转到另一个东西上面。
“那是什么,好像是一只狮子?”瑞德指着门前的石狮子问。
“那是石狮,表示这家的主人,是清室家族的人。”若是石鼓,则表示是个军官,若是方形的石柱,表示主人是个文臣。
“所以这就跟我们的家族徽章是同一个道理,表示你的身分地位。”懂、懂。
瑞德十分上道地点点头,无形中又上了一课。不过富青波怀疑他根本早就懂得这些小常识,只是故意找话题。
“我们再到里面瞧瞧吧!”瑞德忽又建议。“这座四合院满大的,一定远有什么值得参观的地方。”
瑞德说得没错。富青波的老家是很大,大到每一个院落都挤满人,甚至额外搭建了许多小房子,四处且堆满了杂物,脚踏车到处随意放置,就连幽静的院子,也成了一间间单人房,和大伙儿煮饭的地方。
这一切尽入眼底,富青波内心的感受可想而知,必定十分复杂。
这时,一双大手悄悄覆上她的肩膀,是瑞德。
“你不必担心我会昏倒,我承受得起。”她不是第一次回到这里,心里早有准备。
“但愿如此。”他还是握住她的肩膀。“只是我记得上个月参加约翰姨丈的葬礼时,珍妮姨妈也说受得了,结果还是昏倒了。”
“倒在你的怀中?”她抬头看他。
“对。”他微笑地点头。
“那她一定暗自窃喜,毕竟不是天天都有帅哥肯接住她。”难怪她会受不了,总算找到凶手。
她理解,而他大笑。僵硬的气氛,就在两人幽默的对话中化为乌有,再次回到轻快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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