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富青波吓了一下摇头。“我没兴趣。”
“试一下嘛!”他劝诱。“应该会很好玩的。”
“我还是没兴趣。”她想也不想的拒绝。
“我想也是。”瑞德理解的点头。“像你这么拘谨的人,一定不敢放纵。”
“我什么时候拘谨了?”富青波不悦地眯起眼睛。
“无时无刻。”他耸肩。“你表面看起来懒散,好像什么事都不在乎,其实什么事都在乎,什么事都逃避。”
“有趣的理论。”富青波的情绪被激起来。“请问你凭什么这么说?”
“凭你不敢上高跷。”他挑眉。
原来踩高跷是评断敢不敢放纵的标准,那简单,她上去就是。
“好,我踩。”她转过身跟队伍要了两根高跷。“要是你先掉下来,我就要你把这句话回去。”还她清誉。
“没问题。”他一口答应。“但要是你先掉下来,我可要和你当众接吻,你敢不敢赌?”
这等于是另一种变相要她放纵的方式,全看她的勇气。
“有何不敢?”不敢赌的人是小狗。“不过是一个吻。”,
话说得潇洒,想昨晚也是从一个简单的吻开始,到最后却演变成七级地震。
瑞德原本想如此提醒她,但后来想想算了,傻瓜才会去赌他的运气。
于是,在众人的喧闹声下,他们双双站上又直又高的高跷,摇摇晃晃地尽力抓紧手里的木棍,就怕自己先掉下来。
队伍持续走着,唯独他们两个连一步都胯下出去,因为他们根本不知道怎么让自己既不掉下高跷,又还能行走。
“嘘——”
底下围观的群众,非但不同情他们,反而发出阵阵嘘声,催促他们往前迈进。
既得不到同情,他们只好咬紧牙根,试着跨步,省得遭人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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