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别人的想法也不会同你的想法有什么区别。而假如这个人从一开始就已认识到性生活的重要性,那么每一个人都会大声惊呼:“哟,这可不是一个‘公正的人’,他是你的支持者!”
不,根本不是要放弃能够影响你的观点的期望。
然而我不得不承认,据我看来,这个情况同我们前面探讨过的情况并不相同。
(bp;就我们所进行的心理学讨论来说,你相信不相信我的观点是无关紧要的,只要你能认识到我们所探讨的是纯粹心理学的问题就行。
但是现在我们所谈论的是性欲问题,我还是希望你能领悟到你的最强烈的反对动机恰恰说是你与其他那么多人共有的那种根深蒂固的敌意。
“可我毕竟没有那种使你建立起不可动摇的信念的经验呀。”
说得好。现在我可以继续讲下去了。性生活并不仅仅是一种给人以刺激的东西,它也是一个严肃的科学问题。
这个问题中有许多新奇的东西需要了解,有许多奇怪的现象有待解释。
我刚才还对你说过,分析工作必须回溯患者童年时代的初期阶段,因为起决定作用的压抑是在那时、亦即自我还很脆弱的时期发生的。
可是,童年时代肯定没有性生活吗?
性生活肯定只是在青春期开始的吗?
恰恰相反。
我们必须了解,性本能冲动是从出生时起就伴随着人生的,而且幼儿的自我之所以要形成压抑,恰恰就是为了防止这种性本能的侵袭。
这么幼小的儿童竟然已经在同性欲的力量作斗争,正如后来知识界的那位发言人所做的一样,也正如后来那些纷纷建立了自己的理论的我的追随者所做的一样,这真是一个绝妙的巧合,难道不是吗?
这种情形是怎么发生的呢?
最笼统的解释也许是,我们的文明完全是在牺牲性欲的条件下建立起来的。
但是,这个问题决不是这样一句话就能说清楚的。
幼儿性欲的发现是我们有理由感到羞愧的发现之一(因为这其实是显而易见的)。有些儿科专家似乎早已了解;有些儿童保育员也不例外。一些自称为儿童心理学家的聪明人却一直以谴责的口气把这个发现说成是“亵渎童年时代的天真无邪”。
这是个老问题——以感情用事取代说理!
这样的事在政治机构中是家常便饭。一位反对派成员站出来谴责行政机构、军队、司法机关等部门的某种弊政。于是另一位成员——往往是政府官员——便予以驳斥,声称这些言论是对政治机构、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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