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
飞机事故带给他的震惊,绝不亚于这则新闻带给申雅莉的震惊。但母亲死去的事实
同时也让他心如死灰,彻底断了对过去生活的任何幻想。他在国内换了个城市居住,,
等自己死去的消息在以前的朋友圈里传开,而后才独自去了西班牙。她是否会觉得后悔
,会怀念他?当时他不是不好奇,但已无力关心。
尽管如此,十多年来,他从来没有恨过她。刻电没有。
他却恨透了自己。
纵横市中心的高架就像是无数有条理而利落的线条,把零散杂乱的街道连接在了一
起,构成了一种近似未来主义的形态。轿车在这样庞大的支架中穿梭着,他知道自己的
家在哪里,也清楚所有地形,却不想回到那个空荡荡的高级住宅中。
他还是决定要去偷偷看她。于是,当他的车靠近她家附近,他让司机把车停下来,
然后自己步行过去。
看见她家楼下多出来的跑车他已察觉情况不对,但真正看见拥抱她的男人时,他还是
错愕得无法动弹拥抱着她的男人是李展松。
他一直以为李展松不过是个她赶跑他的幌子。
“阿松,我没想过你回来才两天就又要走了。”申雅莉应了李展松—个紧紧的回抱,
“我会想你的。”
李展松紧闭着眼;抚摸着她乌鸦羽毛一般的黑色大卷发:“雅莉姐,我还是觉得很对不
起你……”
听他在一年后说出这句话,她总算松了一口气。他会这样说,说明他已经想开了。她
不想再从旁人口中听说这大孩子得了抑郁症的消息。她拍拍他的肩,笑得很豁达:“这
有什么好对不起的。别往心上去。”
其实,一年前,她真的差点就嫁给了这个年轻男人。
一直以来姐弟恋在人们心中都是刺激、新鲜又带着些许禁忌的关系。尤其是像她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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