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阵子下高雄忙了几天,高雄的阳光将她指上晒出一圈戒痕。或许她应该再接个高雄的案子,再去享受高雄的阳光,把自己的肤色晒得均匀一点,最好是把这个戒痕给「晒掉」。
她起身,走回主卧房,洗澡睡觉,刻意遗忘放在客厅桌上的婚戒。
只是洗好澡,躺在床上,明明身体累个半死,却竟然一点睡意也没有。她安静地躺著,乱七八糟的思绪还是在脑袋裡翻来搅去,直到凌晨四点,在她半睡半醒之间,她听到房门开啟的声音,立刻惊醒,但仍闭著眼装睡。
夜深人静,感官神经变得更敏锐。
她闻到他身上惯用的古龙水味。
她听到他将一个金属物品放在化妆檯上的声音。婚戒吗?他都不要这个婚姻了,管她婚戒丢哪儿?!
她承认自己在赌气。
然后是他走进浴室的声音。
她睁开眼。
没想到他正好转过头,看到她。「我吵醒妳了吗?」
「嗯。」
「妳的戒指忘在客厅,我放在化妆檯上。」
「嗯。」
哼!不是只有他一个人会嗯来嗯去。或许是心虚,这男人居然问:「妳还好吧?」
姜晓源睁眼看著比普通朋友还要陌生的丈夫,冷声问:「你认为我『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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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师总是很快想到解决办法。
她甜甜一笑。「那乾脆直接在台中多住一晚算了。」她直接射出一道冷箭。
宋子言沉著脸不说话。在餐厅时,他知道妻子并不高兴他突然离开,所以和秀清谈完之后,随即飞车北上赶回家。
如果知道一回家就是面对这不愉快的场面,他应该会把车开慢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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