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宝说:“你不知道公司里的人都叫我相亲狂么?”
周浩南一直很鄙夷这种相亲结婚的套路,眉头立刻就皱起来了:“相亲有用么,就吃一顿饭,能有什么感情?能看出什么来?跟在大马路上随手拉一个人结婚有什么区别?”
“康少勤就很不错啊。”朱宝说话大多不经大脑,这话一说出口,就懊恼得捶胸顿足的。康少勤的确是不错,可惜他看上的是周浩南啊,哎。
周浩南哼了一声,“那种娘娘腔,小白脸,有什么好的?”扭头就往外面走去了。
周浩南动不动就生气,难伺候得很,朱宝也很习惯,也没准备去哄他,只继续低头刷碗。
碰上这种难得一见的暴雨天,朱宝想回去也很难,只好在周浩南家里过夜。
朱宝习惯性地要往客房走,周浩南就从后面叫住她:“那几个客房搞卫生呢,要不你来我房间睡吧。”
朱宝立刻用警惕的眼光看着他。
周浩南被她那眼光看得心烦,但他也没法坦荡荡地说自己没一点私心,只好引她去看客房。
“你自己看吧。”
就这么一间间看过去,确实里面都堆了些杂物,灰尘漫天,根本没法睡人。朱宝只好点头:“那好吧,我睡沙发。”
周浩南难得逮住这么一个机会,怎么肯让她去睡沙发?就算不发生点什么,也起码得让朱宝睡在他身边吧。他想抱着她睡觉,想像过去那样偷偷亲吻她的额头,这想法折磨得他快要疯了。为了能让朱宝和他同床共枕,他把三十六计都想遍了。
趁着朱宝借他的浴袍去了浴室,他想起朱宝一杯倒的习性,从酒柜随手挑了一瓶威士忌,往高脚杯里使劲倒酒,灌了满满一大杯。
等朱宝洗好了出来,他立刻一杯递过去:“这酒不错哟,你要不要尝尝?”
朱宝想起上一次在酒店里喝过酒那德行,忙摇头摆手。她对酒敬谢不敏,推开那杯子:“不用了,你喝吧,我去睡觉了。困死我了。”
周浩南一计不成,又生一计:“要看电影么?”两人以前住一起时,朱宝躺在他怀里看电影,看着看着就能昏睡过去。
谁知朱宝说:“不看。”她刚舒舒服服地洗过了热水澡,通体发软,眼皮直往下掉,对电影兴趣缺缺,反而只惦记着睡个好觉。
朱宝对抓狂的周浩南视若无睹,抱着一床被子就往沙发走,“困死了,我先睡了。”她把被子在沙发上铺好,叠得厚厚实实的。周浩南卧室里的那沙发很大,睡起来倒也舒服。
周浩南气结,大步走过去叫她:“朱宝!”
她一个翻身往被窝里缩进去了,没两下就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周浩南气急败坏,郁闷得直抓头发,估计今晚又得失眠了。
洗完澡出来,他见朱宝睡得东倒西歪,那姿势活像摊尸,宽松的浴袍轻松地露出一大截大腿来,头倒是像裹尸一样被蒙得严实。
他看着眼前一幕,无语望天,心说这是故意整他的吧。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面对这样的场面,大多要把持不住好吗。
他咽了下口水,太阳穴阵阵生疼,走过去时感觉手抖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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