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的法院的时候,老天也应景地“哭泣”着,外面风雨大作。
温以嫣淋着雨悲伤地走着,胃部的绞痛却一阵接着一阵,还没等她走到公车站,她就有些体力不支地瘫了下去,在她艰难地扶着路边的电线杆,想要打电话求助的时候,他出现了。
原来霍麒军那天正好去法院对面的司法局拜访一位以前当兵退役的战友,开车经过的时候远远就注意到了温以嫣。
看到温以嫣痛苦不堪的样子,霍麒军二话不说就送她去了医院。
一系列繁琐的检查之后,温以嫣被确诊为急性阑尾炎,需要马上住院安排手术。
于是霍麒军当下就向单位多调休了一天假在医院陪她,直到她手术顺利结束以后,他又找了一名专业的护工全程照顾她,这才放心地回了部队。
温以嫣住院的那段时间,霍麒军也是一有假就跑去医院看她,偏偏当时他家里为他介绍安排的那位颇为不错的相亲对象就正好在那里做外科医生,在耳闻他对温以嫣不遗余力照应的风声后,当即就以朝三暮四、用情不专为由和他撇清了关系,一刀两断。
不仅因为自己而让他的恋情莫名其妙地告吹,而且不知何时,连病友、护士他们看到两人的互动都透露出了无比暧昧的眼神,直到那时,温以嫣才不得不开始认真地审视起他们之间的关系来。
温以嫣已经独自一个人撑了那么久,霍麒军的出现,是那么的恰当好处,恰当好处地让她觉得值得依赖,或者说,适合成为她能让监狱中老泪纵横的父亲安心而可信赖的依靠。
“霍麒军,为什么要这么帮我?”所以后来温以嫣终是找了机会和霍麒军坦诚以告。
“军人的原则就是‘为人民服务’,领导教导我们要以雷锋为好榜样。”
“可是你这么做,就不担心你的其他相亲对象也误会么?”
“清者自清。”
“霍麒军,你对女方外形、家庭、工作等等各方面的要求都很高么?”
“没什么太大的要求,适合一起走下去就够了。”
“那你觉得我怎么样?”
“温以嫣,不要乱开玩笑,在我看来,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在耍流氓。”
“你觉得我会拿婚姻乱开玩笑么。”
“你认真的?”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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