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粗大按摩棒,正慢条斯理地搅动着那蓄满水渍的中心地带,尽显让人心惊肉跳、欲罢不能的淫糜,还是上面半敞的衣襟随着男人胸口大幅度地起伏而若隐若现着的殷红乳头,甚至还能看见微微汗湿的性感腹沟,却没有激起肖腾任何一丝邪念,他抓住男人的腰杆,推到墙上,然后将他的一只腿抬上肩膀:“忍着点。”
撞上墙壁时华泽元一副忍不住就要惊喘的样子不安地瞪着他,臀部无意识地贴着粗糙的墙壁摩擦,也许是这个姿势冲击力过大,被假阳具穿透的小穴涨起来了,局促地收缩了几下,将推出去了一点的东西又夹紧了。
肖腾对他的反应完全不感兴趣似的,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花穴上,却不带丁点猥亵,像看着一块石头般的寻常。这让华泽元更加不安,他以为能够挑起男人的欲望,毕竟下体的淫相是调教师精心打造,据说运用在他身上前曾试验多次皆屡试不爽。而他纵然觉得屈辱得要自爆,将自己包装成这副直白到几近下流的模样求得男人一尝,的确是超过他底线太多太多了。
肖腾伸出手,毫不犹豫地抓住了按摩棒的把柄,由于上面湿滑得让人捏不住,他发现不好用力,试了几次那玩意仍紧紧陷在嫣红的柔软里。他不甘失败,想把东西尽快拔出来,但手指不听使唤似的老滑到穴口边缘,戳得嫩肉起了褶皱仍是叫人一筹莫展,华泽元也快受不住般地开始扭动,变得湿润的眼睛隐约透着哀求,肖腾一狠心将五根手指插进里面寻到着力点,不料触碰到隐在深处的开关,按摩棒一下子剧烈摇晃起来,“啊……”没来得及防备的华泽元惊呼一声,猛地蹭了起来,狠狠撞向男人,就这么以极不雅观的姿势倒在失去平衡跌坐在地上的肖腾身上。
被撞倒的男人一脸黑线,抬眼一看不禁惊愕片刻,只见趴伏在他胸口上的那张脸绯红一片,
被汗水打湿的浏海奄奄一息挂在那虚弱的眼帘上,华泽元异常沉重的呼吸里隐约有情欲扑闪,受不了剧烈振动而几番抽搐的花穴正与他下身紧紧相贴。
肖腾想也没想将他推开,随即把他摁在地上用膝盖分开他的腿的同时关掉开关,趁花穴失神而松懈的片刻将东西顺利抽了出来。“呜……”虽然他动作果断男人依然受了不小的扰乱像个虾米一样蜷了起来。一刻也不挨地肖腾将他拖了起来,扔在床上,对那不知何时蜿蜒在大腿上的湿液坐怀不乱,扯来被子将所有淫荡的痕迹彻底掩盖在下面。
华泽元将头蒙在被子里,大气都不敢出地调整着失控的呼吸,出了这么大的丑他已经不奢望这副肉体还能吸引对方。不管出于何种目的,他都是不堪的。他从不做费力不讨好的事,但面对肖腾他却对后果没有太多顾虑,总是觉得自己会有办法让对方回心转意,到头来却根本无法实现初衷的百分之一。他感到挫败,以及不可自拔的伤心。
“我睡外面。”肖腾说了一句,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然而没看见蹭出被子的那张脸上有着多么厚重的委屈。
坐在沙发上,肖腾感觉自己做了个梦一样恍惚极。对男人再也提不起兴趣的自己,比起连尊严也不顾地卖力的对方,要说让人陌生的程度,怕是小巫见大巫。不管华泽元抱的什么意图,都不管他的事。他并不担心男人这么做是出于感情,毕竟他是不懂得爱的。就算阴差阳错,他受了一记醍醐灌顶,想必他的爱情也不会有多么深刻。
他耙了下浏海,觉得此刻此刻,是种少了空气和水的绝对静谧。他透过仿佛还活着的记忆,看到了那时候还沉溺在幻想和侥幸中的自己。他为世上有‘情人’这个词的存在而痴迷,并感恩不已。他自以为拥有全人类存在的意义那般对男人竭尽温润又几近暴烈地锲而不舍。心满满的感觉让他迫不及待地忠诚到底。
那是他梦寐以求的爱情,两个人相互理解,彼此安慰,只有我和你,皮相,金钱以及所有的而负面情绪都被一腔热情抹杀得一干二净。他们之间纯粹得就如一个依靠着的姿势。直到美梦破灭,心里是比一片废墟还废墟的疮痍和空白。
冰冷的空气唤回他的神智,他颤抖了一下,鲜明的记忆随之死去,只留一抹空洞的残影。他看了一眼手指,上面再也找不到烟熏过的痕迹,这才醒悟,原来刚才只是一种灵魂和肉体的分裂。
钟,敲响了三点。不知不觉,已是半夜。他习惯性地起身喝水,只有冰冷的液体流过喉咙,摔进胃里激起一片涟漪,他才能确定自己还活着的。路过卧室门口的时候,他的视线不知违背了意志还是顺从了感觉有些莫名的飘逸,然后他看见床上那团黑漆漆的隆起,正不停地耸动,放轻脚步,还能隐约听见从房间里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等他回过神时,他已经来到桌前,水杯就在上面,不过是空的。
同志们春节快乐哈~~~~~~.
(0。4鲜币)说爱你不是放屁(强强双性生子)下部26二更~
肖腾早早起来,简单洗漱之后,出门,去大厅和一群人围着长桌进餐。
他还是像往常一样,在一个角落,听着桌间偶尔迸出的粗俗笑话,有条不紊,不特别精神地动着刀叉。
吃完自己的一份,擦完嘴,离席。要说不同之处,也就是没有直接回到房里。
“你答应过我放他走。”男人手里握着没在第一时间丢弃的餐巾,神情淡淡的就像冬季的晨曦。
在他对面的袁风不受影响地正享受着咖啡:“我从不食言,特别对你。你应该知道的。”
肖腾的眼里有一丝疑惑:“当然。我只是不喜欢我的房间里有多余的东西。”
那人笑了:“我尊重别人的意志,也明白你的心思。我认为我并不需要在两者之间进行什么抉择。如果你有疑问,就去找他,我想他会做出解释,你要相信,我不会逼他的。”
肖腾突然敛住疑虑加深的眸子:“但愿如此。”
他想他应该找那人弄个明白,但回去之后,床上空空如也,上面除了一些惹人遐想的点点斑白和有人躺过的痕迹,便没什么可证明昨夜是真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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