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墨无奈的摇摇头,一如既往的答非所问:“看来你能用这两条鱼要挟我一年。”
我停止抽泣,仔细的观察他的表情:“哪有,我可不是那样斤斤计较的人,你今天下午去哪了?”
“当然是工作。”
“你还需要工作啊?”
陈墨用一种想翻白眼却还顾及着形象没翻到位的眼神看着我:“那你以为我是靠什么生活的?”
我抿着嘴不再说话,不是我忽然变得话少了而是他不给我继续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机会,在我张嘴以前他已经离开客厅直奔卧室。
真没趣,这家伙真是没趣!
晚饭后因为后脑勺的疼痛记忆又复苏,我不得不早早的结束了我的泡沫剧扑到床上做我的美梦。
可是这世间的每件事都特别奇特,你越想要的就偏偏得不到,你不再想它说不定它突然就来了。
就像平时我总是一副上班就想睡的样子,而此时我躺在我心爱的床上就偏偏睡不着,翻来覆去脑海里都是我那两条鱼的样子,脑袋快要爆炸了却怎么也睡不着。
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于笑笑也有睡不着失眠的一天?!
我可从来都是心宽体胖倒床就睡的绝对最佳代言人呐,今天怎么突然犯矫情了呢?
不行不行,我坐起身双手十指插在自己稻草般凌乱的发间,我意志坚定的告诉自己:不能再胡思乱想了,矫情是病,得治!
而我想破脑袋想出的治矫情的方法是——拉着陈墨和我一起犯矫情。
当陈墨因为我大力的拍门声打开卧室门的时候,客厅的闹钟刚好叮咚咚的报时。
“于笑笑,十一点了,请问您有何贵干?”他的声音不温不火,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刻还真容易让人产生那么一丝丝的邪念。
好在我此刻意志还算坚定,咽咽口水:“那个、那个咱们今天不是说好了你还欠我一件事情的吗?”
陈墨的睡衣上面两颗纽扣没系上,而他那性感的锁骨就这样晃眼的曝露在我这个女色狼眼前,要说这大半夜的寡女敲开孤男的房门,如果不*一番是不是对不起这么好的夜色?
然而有些人天生不解风情还总爱破坏气氛,只听陈墨的声音幽幽传来:“你又想怎样?”
我清清嗓子稳定情绪:“不想怎么样啊,我就是睡不着……”
咬着手指我尽可能的装出一副柔弱的极度需要人来保护的样子,虽然我知道如果对着镜子我自己都会深深的鄙视自己现在这副德行,可是我睡不着我就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陈墨这个杀鱼凶手睡的那么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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