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个去,他说的冠冕堂皇的,我是连半个不字也没办法再说了。
等我手里的花被我蹂躏的不成样子的时候,车停了,我们的目的地到了。
原来包大人是要我带着他逛我的母校啊。
现在已经八月底,新一学期马上就开学了,学校里的一切都没有改变,变得只有这里的人,新来的学生对大学对未来充满着期待,已经毕业的我对这里只有无尽的怀念。
站在学校正门口,一阵小风吹过,忽然鼻尖微酸,怕在包宇柏面前出糗连忙扭头。
“我还不知道你原来这么感性啊?要是早知道你看到母校会哭我就叫别人来陪着了。”
我嘴硬的回头道:“谁哭了,只是、只是——”
“只是风把沙子吹进眼睛里了是吗?”
记得在上高中的时候,老师在上课时特别喜欢随机提问,美其名曰随时了解学生的掌握情况,其实在我眼里那就是随时监督学生有没有认真听课,很不幸的,因为我的名字简单上口,每每都会被老师点到,当我站在那里‘这个、那个’的时候,真的希望有哪个好心的同学主动抢答帮我回答了老师的问题,可是在韩一诺的威逼利诱下从来没人在我回答不出问题的时候会好心的帮我回答。
那个时候我常常想,如果有一位好心的同学帮我回答,我一定会感动的稀里哗啦的,如果那个人长得帅点我不排斥以身相许。
可是现在,虽然包宇柏看似帮我解围的话,却让我陷入了更窘迫的境地。
听出他语气里的调侃意味,我仰着头高傲的说:“什么风啊沙子的,我会说出这么烂俗的话吗?领导,不要低估年轻人哟~”
他饶有兴趣的望着我:“那我倒想听听你会说出多么清新脱俗的理由。”
“你挺好了,我眼睛湿湿的不是因为沙子迷了眼更不是哭了,而是因为z市的雾气太大!”
说完我便背着手昂起头大步朝校园里走。
听到身后包宇柏郎朗的笑声,我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因为这句雾气太大还是以前我和贾思文窝在寝室里看电影,一部外国电影里一位英国小女孩在面对别人的嘲笑时说:这不是我的泪水,这是伦敦的雾。
时间久远,我已经不记得这是那部电影,可是我却记得当时贾思文对着屏幕里的小女孩拍手叫好的样子,还有她拍着我的肩膀说‘笑笑,看这个小女孩多么外露,以后等我们有了孩子也要把孩子教育的这么豪气’。
人们总说时光荏苒,时间过的再快也快不过世事无常。
这才两三年的光景,她便不再会拍着我的肩膀说笑了,我不知道下一次我们一起看电影会是在什么时候。
说是请我做导游,可是到了目的地就一直是我跟着包宇柏走,跟着他增明瓦亮的鞋后跟我到了一个我大学四年都没有到过的地方。
校长办公室。
头发已经花白的杨校长非常热忱的对我和包宇柏的到来表示了欢迎。
我有些局促的坐在校长办公室的沙发上,杨校长跟包宇柏寒暄了几句后扭头看向我,嘴巴微张好似要说什么,我以为他也许对我有印象,准备跟他说我是哪个系的谁谁谁,可是他只是看了我几眼后又扭头跟包宇柏聊起了这次歌王大赛的具体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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