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茫然地摇了摇头,“我只是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感觉亏欠了一个人的。”
“亏欠?”雪瞳道,“你要小心哦,亏欠的感觉很可能会变成喜欢哦……”
我笑着摇头,“不可能啦!”
我怎么可能喜欢上他?像他那样的人,任何喜欢上他的人最后的结果只能是被伤得体无完肤,就像汪雨菲那样。
那天晚上,我接到爷爷的警卫长,余启军的电话,他从年轻时就一直跟在爷爷的身边当警卫,这三十年来便一直跟在爷爷的身边,悉心地照顾着爷爷。
“纤若,你爷爷最近咳得很厉害,医生说很严重,我希望这三天之内你能回来看他。”
“余叔叔,我知道了,明天我会回去看他的。”
我知道,这通电话绝对不会是在爷爷的授意下打的,爷爷是经历过大风浪的人。他一直觉得自己的身体很好,这一点小病,他从不看在眼里。况且,他的骄傲和自尊也决不允许我去看病中的他。
我疲惫地成大字型躺倒在床上,再次拨了个电话给莫子谦。毫无意外,依然关机。这时候,我忽然体会到,一遍又一遍地打一个人的电话是多么令人颓丧。
第二天,我坐上了飞往北京的飞机,是经济舱。
以我的工资,虽然我并不缺那点钱,但是我实在是觉得没有必要花那个冤枉钱去坐头等舱。到了晚上的时候,我到了北京那幢古老而气派的老宅前。
我从出租车上下来,门口的警卫立刻向我敬了个军礼。
我不禁感到有些嘲讽,他们向我敬礼不过是因为我是白景天的孙女,我姓白。否则,当我还是苗纤若的时候,连门都别想踏进去。
我走到大门口,门就从里面开了,余启军对我说,“纤若,你总算是回来了。”
我一边上楼,一边问道,“爷爷他睡了么?”
“还没有。”余启军顿了顿压低声音道,“待会儿就别说些刺激你爷爷的话了,他现在受不得刺激的。”
“嗯。”我低声应道。
噔,噔,噔。
这是我的高跟鞋踩着朱红色的木质楼梯的声音。
吱呀,我轻轻地推开虚掩的门,第一眼,我就看到躺在床上的显得有些虚弱的爷爷。
霎时间,我的眼眶就有些微红。在我的印象中,爷爷从来都得令人不敢违拗,是一个跺一跺脚整个楼都能抖三抖的人物。可是,现在他却忽然变得这么虚弱,像一个真正的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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