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吧。”
我的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你有钱怎么不去捐给慈善机构。”
某人好整以暇地望着我,“你怎么知道我没捐?”
我无语,气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之后,低下头在心里骂了一声,纨绔子弟!
对面的人却轻声笑了出来,“我还记得你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就是用这种眼神看我的。”
我抬头,“什么眼神?”
他收敛了笑容,做认真思考状,“嗯……应该是……某种欣羡的仇恨。”
“欣羡的仇恨?什么意思?”
他正要开口解说,那位人高马大的法国大厨子绅士地将两盘黑乎乎的东西搁在了桌上,“请莫先生、莫太太享用。”
我轻轻地皱了皱眉,这是法国鹅肝,但是我一向觉得法国菜既不中看又不中吃,况且吃在嘴里有一股子怪味儿。我不像莫子谦是美国麻省理工学院的高材生,我可是一直吃着中国菜中国饭长大的,对这些洋玩意一向不大感冒。
“不喜欢吃?”莫子谦优雅至极地用叉子插了一小块鹅肝到嘴里细细地品尝起来。
“嗯。”我应道。
“你知道吗?我在法国的时候最羡慕的就是餐馆里有人这样优雅地吃着鹅肝。”
“你?”我有些不相信,“你可是莫家的少爷,还能像一般的留学生那样穷得去刷盘子?”
莫子谦拿着刀叉的手微微地一顿,抬起头,那双黑色的眸子里泛着微微的光,“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去刷盘子?”
我的心头一滞。
“事实上我不但刷过,而且还刷了两年。”他继续优雅地吃着鹅肝,“我的父亲并没有给我一分钱。我在法国的学费和食宿都是我用这双手赚来的。”
我的内心完全被震撼了!这难道就是莫家的教育方式?这样看来,一直呆在国内衣食不愁的我比莫子谦要幸福得多。
“我为了赚钱,甚至还去开过赛车,拿命去赚学费。”他继续语气轻松地道。
我的眼眶不禁有些湿润了,我记得,他在国外整整待了五年,而他刚刚离开的中国的时候才十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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