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北京老宅的时候,发现她蜷缩在北京老宅的一间房间的角落里,没有哭,也没有叫,只是静静地坐着,双目直直地看着前面,毫无焦距。
我的心狠狠地一疼!
我轻轻地拥住她,“纤若……哭吧……”
然后,她开始在我的怀里哭泣,哭得撕心裂肺,肝肠寸断。
我知道失去亲人的痛苦。
我母亲去世的时候我才十岁,那时候我得了整整一年的忧郁症,每晚每晚都在做恶梦。
我能给她的只有我的肩膀。
随着白爷爷丧礼的尾声,我却越来越慌乱,总是直觉会发生什么。我不敢猜测。
我和纤若回到了上海。
她有好几次对我开口说想跟我谈一谈,我要么说我很忙,要么转移话题,可是没有用,她还是说出来了。
“我们离婚吧。”
简简单单的五个字,却让我的心顿时碎裂成块。
白纤若,我在你的心底果然是一丝分量也没有是么?
白爷爷去世了,我们婚姻的最后一道枷锁也没有了,所以你迫不及待想要离婚投入元唯,你的老情人的怀抱是么?
好!好得很!
我将手里的杯子狠狠地掼在地上,恨得牙齿都在痒痒。
为什么,为什么?
我已经这么忍气吞声了,为什么她还是要说出来?
“莫子谦,一切该结束了,不是么?”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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