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不是罪又是什么?”
“我的药膏只不过治愈了肚痛和胸闷。它们和教堂没有任何关系。”
“罪人们的病症是上帝施加的,只有他可以治愈。”
“那也许上帝通过我工作,不是你,神父,我的药膏好象比你的圣骨有效得多。”
“亵渎,巫术!女人,我尽力对你仁慈,可是我看你毫无悔过,决意要被诛灭。我要报告鲁特加领主,把你囚禁在这里,和这座地牢里其它的撒克森顽固分子一起,直到烂死。”“什么其它撒克森顽固分子?”
神由于她表现出关心,眼睛一亮,“两层以下是个青年,脊梁已被鞭子抽裂了。鲁特加领主知道该怎么对付这些蔑视国王的恶棍。你下面一层关着老爱尔坎加固执的儿子,他以为自己受了上帝的召唤,可还在用剑保卫异教徒。”
提到自己的哥哥,姬热拉心中一跳:“罗萨没有受到一个尊贵的武士当受的照顾吗?”
“尊贵?反抗自己的国王,拒绝向自己合法的领主宣誓效忠?罗萨是因为自己的顽固自食其果。”
罗萨就在下一层地牢里,他的伤口化脓了得不到治疗?阿顿的人民被鞭打?姬热拉怒火中烧,一时间忘记了她面前的这个人是所谓的神圣人员。他是个虐待狂。她毫不犹豫地对他暴怒起来。
“听着,神父,听清楚了,我要你给你的宝贝领主鲁特加带信儿。”
“你怎么敢命令我!”
“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告诉鲁特加我要见他。听清了吗?你这亵渎神圣的恶心的家伙。”神父的眼睁圆了,更红了。
“告诉鲁特加我现在就要见他,你必须让他来,否则两星期内我就让你的牛给你生一个双头的怪胎牛犊,让它的奶像苦胆汁一样苦。”
姬热拉毫不介意用巫术威吓神父,他像她自己一样笃信巫术。提醒提醒这个人在阿顿不独他可以行施法术对他有好处。
“臭女巫!我会给你把鲁特加叫来的,但愿他下到地牢里来判你死弄。如果他听从上帝的代言人的建议,他会这样做的!”
鲁特加就是在高兴的时候脾气也不算好,现在他的耐心几乎达到了极限。大厅里的所有面孔,法兰克人和撒克森人,同时期待地转向了讲坛,等待他说出判决。他们全都像孩子,像愁眉苦脸,吵闹不休的孩子一样。他的法兰克同胞并不比撒克森人强。说实话,他们甚至更差。
“乌尔里希,你为何打那孩子?”
(bp;乌尔里希垂头站在主人的座前,眼睛盯着鲁特加穿着靴子的脚尖。
“嗯!说。”
“这孩子偷懒,主人。他需要挨几下打明白自己的职责。”
“还有什么特殊的原因吗?”
“我的马还是浑身冒汗的时候他就将它牵进了马厩,主人,那会憋坏它的肺的。那匹马花了十个索里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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