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莫将手镯稀里哗啦地撸下来,又摘脖子上的项链,“这些可都是我费尽心思选的,倍儿漂亮,随你挑。”
乐怡也不客气,挑了两个镂刻古朴花纹的藏银镯子,套在腕上,又问,“你家里有什么事?”
宁莫又喝了口水,满脸无奈,“老两口儿离婚了,我回去帮我妈搬家来着。你说
,都这么大岁数了还离什么婚啊,再找还不是一样吵。”
乐怡并不意外,淡淡的说,“所以还不如不结婚。”
相看两相厌,似乎是大多夫妻的归属,她父母也一样,一碰到就会起争执,互相指责对方不管家里,好不容易节日团聚的餐桌上也会吵成一团,女人怨男人与年轻的秘书不清不楚,男人怪女人不会做贤妻良母。小时候的乐怡默默地扒着自己碗里的饭,学会了充耳不闻。
奇怪的是,离婚在他们嘴里不知说了多少次,至今也未实施,不过,乐怡认为,那是迟早的事。
宁莫的牛排端了上来,乐怡叫住转身要走的服务生,“再来一份pzz,还有金枪鱼沙拉。”
宁莫嚼着满口的牛肉含混不清的问,“你今天怎么那么能吃?”
“心情不好。”
“谁惹着你了?”
“贺承伦。”
宁莫手中切肉的动作一顿,“你们又在一起了?”
“瞎想什么呀”,乐怡把事情的原委描述了一遍,越说越有气,“不给我机房,他还有理了,居然挂了我的电话。”
“他会那么对你?我不信。”宁莫使劲儿摇了摇头,“老贺以前对你多好啊,在大学的时候,还有非典的时候,你忘了?”
她当然没忘。
非典的时候,人心惶惶,她刚入行,工作太拼压力又大,累得发了低烧。她吓坏了,请了假在家,也不敢上医院,怕被别人传染。
贺承伦打电话来,听出她声音不对,立马赶到了。
她隔着公寓防盗门的铁栅栏劝他走,“师哥,你回去吧,别叫我传染你。我再休息看看,如果还不好我就去医院。”
贺承伦头一次跟她急,两手死死的攥住栏杆,瞪着她,“佟乐怡,你再不开门我就去找开锁的了,要不就直接叫救护车,你选一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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