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旧人,对比真是鲜明得很呢。
乐怡等了等,确定沈瑜瑶离开了,才又端起杯子,发现有点凉了,便放进微波炉里又加热,然后回办公室。
贺承伦见她进来,摁灭烟,“你去哪儿了,刚才也没在茶水间。”
“出去一趟,买了点东西。”她被空气中缭绕的烟雾呛得咳了声,眼一扫,烟灰缸里算上刚掐灭的有三截烟蒂。
贺承伦推开窗放空气,有风猛地灌进来,夹着雨点,落到他手上。
他把窗的开口拢小,回身打量她,“下这么大的雨你还出去?”
乐怡没回答,把杯子和曲奇放到桌上,“趁热喝吧。”
他瞅了一眼,知道里面加了牛奶,还是看着她坚持问,“你出去干嘛?”
“饿了,买点吃的和牛奶。刚才没人给我打电话吧?”她拿过手机察看。
“你不是带汉堡和牛奶了吗?”
“你啰不啰嗦,再不喝可凉了啊。”她把包装撕开,塞了两块曲奇进嘴,满满当当地嚼着,又递给贺承伦,“嗯,真好吃,尝尝。”
他接过来,并没吃,坐下,仍看着她。
平视的目光与她相对,迫得她透不过气。
她撑不住,只得实话实说,“我带的牛奶不是脱脂的。”而且,他不爱吃汉堡。
语气如何轻描淡写,也抹不掉过去那一笔浓墨重彩。
所有饮品中,他最喜好咖啡牛奶的味道,她为他沏了三年,还特意查了好多相关常识,比如要把咖啡倒在奶里,而不要把奶倒在咖啡里,而且最好用脱脂牛奶,这样比较健康。
他常常在旁侧,满足地看着她细心冲制的模样。
杯子送到嘴边,贺承伦喝下第一口。
奶香的甜腻中和了咖啡的苦涩,他曾经恋极了的味道,只不过……
她听到他低低地说,“乐怡,我现在只喝纯咖啡了。”
再喜欢又如何,如果这甜香注定不属于他,那他宁愿独饮一杯苦涩,至少不必承受失去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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