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已经是多久的事了?
等再坐到屏幕前,乐怡身舒体爽,盯着画面的眼皮却
开始打架。
她后悔刚才洗了澡,过度疲劳后,这功用无异于催眠药。
她真是累了,最近连续早出晚归,虽然没怎么熬夜,可一直被工作的事赶着,神经揪得紧紧的,直到今晚坐在机房里,她才终于放松下来。
“你去沙发睡会儿吧。”贺承伦看出她的倦意。
她微合的眼皮马上睁开,“不用,这困劲儿过去就好了。”毕竟是她的片子,即使贺承伦一个人就可以做得很好,她也不能公私不分地把工作都推给他,毕竟今时不同往日了。
“需要的话我会叫你的,快去。”他的语气开始不耐烦。
乐怡不明所以地望着他。
“你要想我早点做完,就照我说的做。”他似乎有些火气。
乐怡觉得奇怪,但为免闹得不愉快,她不想拗着他,还是听话地去沙发那边,嘱咐道,“你有问题一定叫我。”
“嗯,”他没转头,对着屏幕回应她,“下面的柜子里有毯子。”
乐怡裹进毯子里,热暖笼罩全身,鼠标、键盘、画面的声音都渐渐飘离遥远,思维很快陷入混沌,却难以睡得安稳。她记得沈瑜瑶的话,他都好几天没怎么合眼了,她又怎能心安理得地独入梦乡。
她脑海中的影像定格在临闭目前的一眼,贺承伦上身前倾,专注地操作着电脑,背影写满疲惫。
沉睡与清醒在两个极端拉扯她,她睡了一小会又勉强半睁开眼,见他从衣兜里掏出一支烟,衔在唇边,正要拿打火机,手顿了顿又收回来,将烟扔到一边,接着工作。
她张了张嘴,声音出不来,坚持不住,思维重新陷入一团混沌。
就这样,意识模糊了又清醒,几经辗转,终于听到耳边叫,“乐怡”。
她仿佛得了特赦令,立马睁开眼就要起身。
嘴唇不期然贴上俯身的他。
贺承伦登时从头僵到脚,理智的弦绷到极限,啪地彻底断裂。
这个女人,总是能轻易撩动他,每多相处一秒,他都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刚刚她洗完澡出来,穿着他的黑色恤,小脸愈加白皙,两颊漫着淡淡的粉,眯着迷蒙的眸,浴后的幽香丝丝缕缕,是勾魂摄魄的绳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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