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既然不愿等了,你何必再耽误他?
简单的词句在舌尖几度徘徊,她终于狠下心,“好吧。”
言毕,她居然如释重负。
他走到她跟前,居高临下,“你要,分手?”
“不是你说的吗?”
他扯动唇角,却不像笑,“好,好,是我说的。这念头你存了多久了,一年?两年?现在由我说出来,你终于解脱了是不是?行,就是我说的,我给你自由,我们没有关系了。”
“承伦,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们还可以做朋友,我也会祝福你……”找到合适的那个人。
但后半句话她看到贺承伦的模样,怎么都说不出口。
他就那样瞪着她,双眼赤红,恨得咬牙,“佟乐怡,你少假惺惺地祝福我,也休想我祝福你,你喜欢一个人过,那就这么过一辈子好了,我他妈的再回来找你就去一头撞死。”
他失去控制的勃然大怒,甚至口不择言地带了脏字,撂下话,拽起搭在椅背的外套,便头也不回的摔门去了。
衣摆横扫桌面,刮倒高脚杯,深红的酒液浸染米色的桌布。
覆水难收。
万年历嘀嘀地响,整点报时。
她抬头,粗粗大大的黑体数字,2月14,8:00。
太名不副实的日子。
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乐怡闭上眼,离开他的怀抱已经那么久了啊。
“承伦……”
箍住她的手臂又一紧,她提了一口气,心底有热流涌上来,几乎要脱口而出三个字。
到嘴边却成了,“电话。”
他的手机已经响过三遍了,渐强的铃音,一次比一次的时间长。
贺承伦径自低首看怀里的女人,明明一张迷乱的脸孔,偏偏神智清明,她究竟生着怎样一付铁石心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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