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也许可以不用熬夜了。别忘吃药,我走了。”
“路滑,你慢点开。”
他点头,回身下楼。
乐怡进屋,点开灯,换衣服,洗漱完毕,从抽屉找出药,和着一大杯温水吞下去。
她定好闹钟,用被子捂了个严实。过一会儿,她身上浮出细密的汗,不累重负的脑子开始昏昏沉沉。
她想起机房里的亲吻,恍惚间觉得那是梦境,有欠真实。
意识完全沉睡前,她对自己说,“佟乐怡,继续做梦吧。”
第二天,病去了一大半,有工作催着,乐怡倒也精神十足。
回到机房,贺承伦已经在等候,工作量较昨天小,时间又提前不少,没过十二点,片子便做完了。
录带子的时候,贺承伦躺到沙发上,说,“完事了叫我。”
乐怡回头看他的脸色,比昨天更差了,他到底睡觉了没有?
一切收拾妥当,她到沙发跟前,轻轻叫,“承伦。”
他紧闭着眼。
她又蹲下来,“承伦。”
她探手摸他额头,很烫。
好在她包里还带着药,乐怡从柜子里拿出毯子给他盖严,去接水。
回办公室时,有人在背后叫她,“乐怡。”
她回头,愣了一下很快微笑,“沈小姐。”
沈瑜瑶手一摆,“都是朋友,你和康行一样叫我名字就行了。承伦他还在忙着吗?”
“他发烧了,躺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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