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似乎缓了缓气,转换话题,“你在外面?”
“嗯,在逛街。”
“工作累不累?”
“还行吧。”
“下次再找不着我,就打手机。”
“好的。”
“你就不能多说点,跟你爸似的,净俩字仨字的往外蹦,嫌他一个气我还不够是不是?”正值更年期的女人,火很容易勾起来。
乐怡把披肩扯下来,“好啦妈,你又哪来的邪火?又和爸吵架了?”
“我也不想吵。他一天到晚不着家,见了面也没话,我多说两句他就和我嚷。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乐怡觉得这话耳熟,前几天电视里一掠而过的那个歇斯底里的丈夫好像就吼过类似的话。
她示意售货员帮忙翻到红色那面试试。
老妈尤自唠叨着,乐怡早对这套词免疫,她换了手拿电话,把披肩的下摆朝后一搭,随口即出,“过不下去就离吧。”
话音刚落,身后帮忙的售货员手停住,奇怪地打量镜子里的她。
乐怡的妈妈也在电话那头错愕了半晌,“你这孩子,哪有劝自己父母离婚的。”
乐怡对着镜子,红底,玄花,颠倒的色彩,别有味道,她敛目,低低地道,“妈,我只是希望你们都过得开心些,你,和我爸,在一起,或分开,不管怎样,开心就好。”
乐怡的妈妈停了片刻,问,“女儿,你是不是碰着不开心的事了?”
她笑了声,“没有,你别多想。”
“乐怡,回来帮妈妈吧,你在身边我就开心了。”
她示意售货员等一下,坐在柜台旁的沙发,“妈,我喜欢电视这行。再说表姐不是跟着你干得挺好吗,我从小就对数字不敏感,天生不是做生意那块料,你就不怕家底败在我手里?”
“好,我不勉强你。你那边缺不缺钱,我给你汇些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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