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难以置信,他竟要结婚了。
他们初中成为同桌,管晋之于她,更似亲人。
两人的友情始于初二,春季运动会,八百米跑,乐怡最后半圈跌了一跤,膝盖和胳膊流着血,坚持到终点。
同桌管晋是班里的体育委员,责无旁贷地扶乐怡去校医室。
光荣负伤的同学不少,校医忙不过来,管晋主动要来药水和纱布,熟门熟路的给乐怡清洗伤口、上药水,包裹纱布,手法轻巧利落。
抬头见乐怡诧异的眼神,他咧嘴笑,解释,“我身上时不常就有点伤,做惯了。”
乐怡还是疑惑,难道不应该是家长为他处理伤口吗?
他扶她起来,没等她问出口又回答,“我一个人住。”一句话,再没多说。
乐怡也没再多问。
做了一年同桌,她这才重新认识起身旁的男生,他似乎不
是平日抢了她零食吃,还鼓着腮帮子嬉皮笑脸地拿自己名字说事“没办法,管进不管出”的那个人,所有的外向开朗、阳光灿烂,下面原来埋着散不开的阴霾。
他扶着她往外走,倔强地不愿扭头看她眼中的同情,却听旁边的女孩开了口,“我家里也总是我一个人。”
管晋转头,她对他笑,眼里是理解。
后来乐怡知道,管晋的母亲在他五岁便撇下丈夫儿子,投入别人怀抱。失意的父亲终日买醉,管晋十岁那年,他开车出了事故,离开了他每日咒骂的世界。
已然生活富裕的母亲希望补偿孩子,想接管晋同住,他不愿意,“那是她的家,不是我的家,我去干什么?”
说这话时,他完全没有表情,仿佛这些都不是发生在他身上的事,冷冷的腔调,与周围又浓又暖的色调格格不入。
“房子是我妈装修的,俗吧。”
乐怡环顾四周,欧式宫廷的风格,华丽非常。
她诚实的点点头,“是有点俗。”
他撇撇嘴,说,“和她人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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