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记得,过年回来后她就和贺承伦分手了。
“你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不愿意讲,现在我告诉你。
有个女人对我说她怀孕了,她要结婚,要么就打掉孩子,分手。你知道的,我肯定选择分手。
但她有一个要求,让我陪她去做手术。
我去了。
她怕疼,做的是药流,最后盆子里小小的肉块拿给医生看,我也看到了。我心里难受,觉得自己特不是人。
其实我很喜欢她,但还是放开了,我不想要婚姻,这你也明白。
隔了这么长时间,我也没忘了她,偶尔会打个电话问候。
就前两个月,她来找我了,比以前憔悴,让人看着心疼。她男朋友跟她求婚了,她又给我出了道选择题,她问我想不想结婚,如果还是不结,以后也别再联系了。
乐怡,我不能再放开她第二次,我想看看我们两人的孩子有多可爱。
我不敢给你打电话,怕听到你的声音,怕自己会动摇。
……
就是这样。”
乐怡听完,沉默了片刻,说,“管晋,你做的对。还有,我要当你们孩子的干妈。”
作者有话要说:表针指向0:21,暄终于更新了,今天臭美去烫头了,回来晚了,特奉上屁屁一只供各位拍打,那个……可不可以先垫个垫儿~~
、第十九章
乐怡送上祝福,又和管晋聊了两句挂掉电话。
她说得口干舌燥,去客厅倒水,经过穿衣镜,她发现披肩还搭在身上,大红的那面。
强烈的色彩,被民俗传统赋予独特的意义。
刚才管晋问她的终身大事是否有眉目,她没回应,转个话题又谈起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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